好老婆，这辈就算没有遗憾了。

    可是谁知他那兄弟是怎么的一个怪活泛的脑，心大多，不满足山里的生活，去读了几年书就认识了一溜儿七八糟的人，听说国外有什么商机，就一帮人吆喝着要国去闯一闯。程父原本是不同意的，他们程家人虽然现在基本都没有生育能力了，但毕竟也不是绝对的，小弟得好，外国人又听说特容易来，谁知会发生什么？而且外国人的钱是那么好挣的吗？

    他们族人也去过，想找海外大族，结果生死不明，他也去过，结果断了一条回来，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可是到底拗不过他，开始也好好的，固定有电话和信寄回来，但一年后联系却突然断了，整整一个月一消息都没有，程父担心得发都白了，小弟却突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生不久的婴儿。

    程父了烟，满是皱纹的眯了起来，他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远远看到从山路上走回来的人影，前抱着一个大包裹，踉踉跄跄的脚步，看到他死死地喊了一声“哥”，人就倒了去。

    然后才发现，那个大包裹里竟是一个婴儿，看着生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却瘦小得可怜，气息也弱，哭着也只是发哼哼的几声气声，更让程父惊恐的是，小弟上也有许多伤，有刀伤，也有被殴打过的痕迹，看着也就是最近的，有的愈合不好还化脓了。

    程父不敢声张，那时村里正好有生完孩不久的妇女，他就去讨了些来喂孩，等小弟醒了，问他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这个孩就是他的孩，是他的命，孩死了他也不会活，竟然一心一意地养起这孩来，当时他自己都不满二十呢，又当爸又当妈地伺候着，还像模像样，把程父给气得，他还一养好就背起包袱去挣钱，每个月底回来一次，除了带回来几千上万块钱就是一大堆的粉布什么的。

    那时候钱不好赚，小弟从不汇款，可每次回来带回来的现金却越来越多，程父心惊胆战的，总以为他去什么不好的事，就在萧然十岁那年，萧然生了场重病，弟弟陪在床边日夜不离开，医生了病危通知书，小弟闷哭了一场，然后跟疯了一样喃喃着什么“总要让他来看最后一”就冲了去。

    结果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等到萧然终于了过来，他们也接到了一个通知，小弟杀人了！

    “爸？”程父抬起，看到了萧然那张脸。凭心而论，萧然和小弟得并不像，小弟年轻时是那带着痞气的特别耀的漂亮，无法无天的，是那无论男女看到一就会被引的人，只是后来变得越发沉默郁，而萧然是文文弱弱的秀气，这次回来之后气质大变，五官就跟慢慢开了一样，变得越来越好看致，但和小弟到底是两个模的人。

    兴许是像他另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