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天，他真诚地：“多谢傅先生了，就是疼，老病了一会儿就好。”

    现在不说疼又能怎么样呢，而且别说他还真疼的，那几军犬是严格训练过的，不必寻常人好对付，一时间控制好几，着实让他觉吃力，他现在最想的就是飞回樱村，在他的樱桃树大棚里好好睡一觉，全世界估计也就那个地方能让他慢慢补充回神力了。

    “不过真让我意外，没想到傅先生是这么心的人。”这句话他是真心的，但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觉，前座开车的张浩就撇了撇嘴角。

    然而傅之卓却完全没想别的，他看着小家伙透着虚弱的笑容，发梢和神都亮晶晶的，神乌黑乌黑，因为疼痛泪分得多了些，显得格外清透，漂亮极了，他心里就柔柔的，他也不知自己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应该保护他，这绪甚至和对程萧然的欣赏和好都无关，而是从心底自己冒来的念，让他无从抗拒。

    “我就是想保护你的。”他毫不蓄地说，张浩直接一个哆嗦险些把车开上岔去，程萧然愣了愣，对傅之卓竖起一个拇指：“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得给你颁一张好人卡。”

    先前的动倒有些淡了，他很清楚有些人好教养好，说话自然也就比较动听，但背后有多少真心谁知呢，虽然这位傅先生不像说假话也没必要对自己说假话，但对一个才见过两面的人张嘴就是想保护你，也够呛的。

    谁知他对多少人说过这话。

    程萧然想想心也就淡来了，这会儿他觉好了，一边想着一会儿怎么避免检查，一边就问：“不过就这么带我离开，对你们没关系吧？”

    大概是察觉到程萧然的不以为然，傅之卓的脸沉了沉，张浩往后视镜里瞄了一：“没事的，赵牧那张脸虽然够冷，但我们都是一起混来的，谁也不比他差，他那谱也不好往我们上摆。”

    程萧然有些好奇，那个赵牧显然军职不低，看来车上这两人也是大有来的：“你们是一起大的？”

    张浩闷笑了两声：“可以这么说，但赵牧比我们大个几岁，辈分也一截。”从小到大没少拿这个坑赵牧，谁叫他是辈呢，怎么能和他们这些小辈计较呢，赵牧那张冷脸也是被他们捉来的，张浩问：“你们今天来这里什么？探监？”

    “嗯，来看一位辈。”没有多说，彼此都是到即止，看似聊得很，却什么也没漏来，虽然程萧然知自己的况这些人想要查随随便便就能查清楚，但他还是不想表现得那么蠢，很好话的样。

    “你们是来探望程述年的？”赵牧诧异地抬，仔细看了看前的程父，果然是往年年年来的那个人，只不过他从来都是一个人，这一回却多了两个年轻人，看着又年轻了许多，他一时没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