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能随便摘？”

    “哎，你说你说！”程晓杰胆战心惊的，看他这样不大对劲啊。

    程萧然来了兴趣：“听着是不错，你们那边都有什么果？”

    “我要的多了，还要的，以后结了过还要卖钱，不跟人家主人说一声不行。”程萧然摇，“你把大成哥的电话给我，我来问问。”

    程萧然看着那篮里各各样的果，龙、草莓、枣，样式倒多，不过的样和市面上的果不大一样。他拿了一颗酸枣，咬了一，酸酸甜甜的味很不错：“你们那边山上很多果。”

    赵大成的妻睁大了睛：“还买啥，满山都是，你要树苗叫孩他爸给你起一些就是了。”

    程晓杰吐了气，瞪他一：“那你直说么，莫测的样差吓死我。”不过能有什么果一个月就能收获的？他们这樱桃得快，老人们都说是经过几十年厚积薄发，不然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坐果丰收了。

    程萧然瞥了他一：“这樱桃撑死了就能摘一个月，不赶上别的接来一年你难想开空窗？”

    两人没有烦恼太久，他们村有一对夫妻是在北方某山上当护林人的，如今妻留在村里摘樱桃，丈夫就单独回去，走了没几天就寄回来一个包裹，妻就一收到就提着过来了：“那边山上的一些野果，孩他爸非要寄回来给大家尝尝，我说他也不嫌寒碜。”

    程萧然听着却勾起了嘴角：“嫂，如果我想通过我大成哥买些树苗，不知他能不能帮我和那边承包人搭个线？”

    “樱桃这边稳当了，你说接来咱们什么好？”

    “哎，样式多是多，不过都是野生的，数量就不多，有时候我们闲着没事就满山去找，总能摘到不少。”

    程萧然睛被刺痛一样半眯起，沉沉地开：“晓杰啊……”

    趁人回家去翻电话号码的时候，程晓杰扯了扯程萧然：“你还真要买那些，要树苗什么的，市场上多了，要那些野生的多麻烦？”

    程萧然抬起看他：“这难不应该的吗，樱桃又容易坏，没准人家是担心我们送货不及时给耽搁了。”又或者嫌他们的筐不够上档次回去后还要倒腾一遍。

    程萧然摆摆手，看着那片安静来的樱桃树林，一望去红艳艳的都是果，沉甸甸压满了枝。

 “萧然，那位傅老板太够意思了，以后都会车开到山脚运樱桃，还给我们留专门的筐，我们只装樱桃就行了。”程晓杰兴冲冲地跑过来跟他说，“以后咱们就省老多事了。”

    “啥？”

    程晓杰诧异：“萧然，你怎么了？”语气这么冲？

    “没人呗，我们护林人也不那些，都是些野生的，也不成规模，山的承包就随便人摘了，不过那些人也太鲁，像摘个黑加仑啥的，又是扯又是砍，好好的植株都被毁了，来年得就更少，也不知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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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多嘞，梨、桃、山楂、无果、杏……”这位嫂一气说了一堆，“还有市面上特别值钱的蓝莓黑加仑什么的，旺季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从外面来摘，带回家吃或者卖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