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最在意的不是什么世，而是敌人到底是谁，但程述年那个样他又不忍心再问，程述年好像双手受过伤，平时就不大稳，一激动就更加抖得厉害。

    不过还好，最后程述年也说，他其实也有些不知从哪里说起，让他好好想一想，晚再告诉他。

    这一趟也不算毫无收获。

    傅之卓他的发：“别想太多了，我们慢慢来。”

    程萧然拍开他的手：“我去取车。”

    “我去吧。”

    程萧然想想自己也不想再往车库跑，在这个地方车开开需要办的手续太多，他就摸钥匙：“我去路等你。”

    因为程述年状态不大好，这次见面也没持续多久，现在才午三四钟，日还大得很，很有些刺目，程萧然着墨镜慢慢走来，在树荫等着，手里抓着个李慢慢地啃，远远看到一辆车开过来。

    看着低调，但那在小路上也四平八稳的，行驶时一丝噪音也没有，程萧然过傅之卓的车，知这车和傅之卓的那也没多少区别，是特别改造过的，光有钱是买不到的。

    又是一个大人啊。

    不过这车却没开去，而是停在了边上，车门打开，司机先来，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一个西装革履的，同样着墨镜的男人弯腰来，远远看着监狱的方向声。

    这番行为有些奇怪，程萧然就多看了两，那男人得一副好材，穿着西服跟衣架似的，虽然看不清脸，不过两鬓有些许白发了，看着应该四五十岁，但看那白皙的肤，应该是保养极好，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很清贵，透着书卷气。

    “萧然，上车。”傅之卓车开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你在看什么？是他？”

    程萧然打开车门上去：“你认识那边那人。”

    “不算熟，不过有来往。”傅之卓慢慢把车开过去，降车窗：“顾先生，这么巧。”

    那个让程萧然觉得很有书卷气的中年人转，摘墨镜，一双细雅致的睛，有些意外地笑：“傅先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这是……”

    “陪一位朋友来探望亲人。”

    “是这样。”顾亦舟朝车里探了，不过副驾驶座上的人被傅之卓的给挡住，看不到，只依稀看是个年轻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