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咖啡？”

    程萧然顺着看过去就笑了，是那次他和陈欣约会的那个咖啡厅。

    这是还记着呢。

    “别告诉我你工作的时候不喝咖啡。”天天喝也不腻？

    傅之卓微探过来，低声说：“上次我破坏了你们的咖啡时间，你怪我吗？”

    程萧然撇他一，这人每次都要旁敲侧击地问两句，也不嫌烦的。程萧然懒得理他，控着汽车稳稳地车库：“我请你吃饺吧，这里有一家饺馆不错。”

    饺馆环境清雅，很净很整洁，在等饺上来的时候，程萧然就把自己的打算跟傅之卓说了，然后看着他：“你看我能去帝大吗？”

    傅之卓笑着说：“只要你想帝大，就算一个字都不认识我也能把你送去。”

    程萧然白他一：“我能凭自己堂堂正正地去，就是想让你帮忙把事变得简单一，不要有一些七七八八的麻烦事。”

    “知知。”见他一本正经地调自己的能力，傅之卓就想他的脑袋，不过随着他翻阅那本报告册，他的神就越发凝重起来，最后双目湛亮人，仿佛发现了难以想象的宝藏。

    这份纸质报告册，厚厚的好多张，最后的结论让他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是上过战场的，现在还没有彻底退来，知因为战伤而导致的伤残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如果这个质能够大量提取，广泛投使用，残疾率能够大大降低。

    他半晌才舍得把目光来，又是震惊又是赞叹地看着面前清俊的青年：“你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很早之前，因为不好，我对医学很兴趣，一直在偷偷地自学，可惜我考分数不够，就没能报医学专业。”程萧然信手拈来地胡诌着，“本来也没想正儿八经研究，只不过前段时间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到去走了走，了一些藻类回来，想自己看看它们细胞的结构，没想到就捣腾了一东西来。”

    他喝了清汤，继续说：“我和徐大哥讨论过，觉得有必要个医学生的，一来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总比我自己一个人自学要系统，二来也能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