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乔说，“我还要上课，就不跟您多说了，您注意！”

    徐乔乔那边挂了电话，徐德州保持手机贴着耳朵的姿势站了许久，对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反应不过来。

    从罗少恒他们找来，到女儿的病治疗有望再到有人愿意资助女儿上学，这一切好像是安排好了的一样，让他始料未及。

    这几年来，为了女儿的病他东奔四跑，光了所有积蓄还欠债累累，连一次女儿再犯病住院的保障都没有，如今却突然什么都解决了。

    寒冷的风刮在脸上，老泪纵横的脸上布满愧疚，他抓着罗少恒的名片，将脸埋在满是茧的手心里，怀歉意地说了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瞬间被风散，他佝偻的背景在满坡的黄土上显得异常萧索。

    ＊

    另一边罗少恒和沈幕城了村，在村等着的小面包车司机一看到他们便将车开了过来，两人拉开车门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沈幕城一路沉默着，底有着重到让人看不懂的绪。

    罗少恒没有急着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握着他的手，给予他无声的安。

    回到宾馆，沈幕城一房间便坐在椅上，伸手了自己发胀的眉心，只觉得自己全被一无力包围着，有冲动想上回去问问外公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这么。

    但还不行，事还没完全查清楚，没有证据能完全证实当年的事就是外公安排的。

    一旁的罗少恒给他倒了杯，放到他的手中：“喝。”

    沈幕城将放到一边，伸手将他拉到怀里抱着，拿脸蹭了蹭他的发：“让我抱抱。”

    罗少恒听他话里的疲惫，乖乖地让他抱着，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过了半晌，罗少恒觉他绪好了些才问：“从刚才见过徐德州后你的绪就有些不对劲，要跟我说说吗？”

    沈幕城摸着他的发，轻叹了气说：“他说的那个江老爷，很有可能是我外公。”

    “什么？！”罗少恒一惊，从他怀里抬起，“你确定吗？你外公？”

    “七八分可能。”沈幕城说，“你记不记我跟你说过，当年我醒来的后被告知昏迷了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