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夭似乎实在是脸不好，敕若顿了一，像是在挽救对方的信心一般，说：“也不是去哪儿了，它一定还在小僧这里，小僧只是不知……”

    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他受不到佛心的绵而又厚的韵律，在以前，那样的韵律总是使他心境平静安稳，就如胎儿受母的心一般。

    现在他却受不到了，所以时刻需要自己的抑制力来使心态平和，但他知佛心仍在，只是……敕若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样的觉，他知佛心的存在，却受不到它。

    如果是这样，自己还需要它吗？敕若扪心自问。

    “反正，佛心是在你这儿的。”夭换了个姿势，斜斜趴在桌上，抬看着桌对面的敕若。

    敕若愣了一，。

    “那无妨，”夭，“故人阁一向是办完事再收取代价的，这样可以据办事的总成果来向客人收取相应的费用。”

    “那若是这费用是他们承担不起的呢？”敕若想到无分文的自己。

    夭笑：“故人阁要的必定是他们能给的。”

    就像佛心，自己也能给，只是不知怎么给罢了，敕若，似乎已经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而且，即便他不知，料想这故人阁阁主定是知的。

    “那支玉簪是还给小僧还是你们拿去有用？”敕若想了想问，方才夭问白玉簪时，他便知玉簪已经不在他上。

    仔细想一想或许他是故意的，将玉簪拿走了再来和自己谈论佛心，敕若看向依然笑意盈盈的夭，有些愣神，他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答应的。

    只是因为这人要佛心而已。

    敕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夭一，又赶低，“说起来，小僧还不知施主名讳。”

    夭挑眉。

    敕若补充：“小僧名敕若，想着若是互通了姓名也好……”

    “不称本尊为施主了？”

    敕若难答。

    夭也不为难他，“记住了傻和尚，本尊姓名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