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鸠皱眉，“你离开的原因…”

    “他们一定有许多人鱼，可我只见到了那一只，不，是一位男孩。他们使用了什么，能让他的鱼尾转化成双。他和正常人不一样，他——”江褚说不去，他无法描述他的想法，无法说来他的受。

    江褚盯着他的队员，声音中掺着愧疚痛恨和颤抖的绝望，“我想再见到他。”他勾，薄抿凌厉的弧度，“现在不一样了，这个世界不一样了。我要去找他，我想、我要他！”

    斑鸠从来没有见过江褚的神，他和他并肩作战了七年，是队，也是生死的兄弟，他从来没有见到男人的重压抑仿佛失去了挚一般的痛苦的模样。

    “你……”

    江褚勾勾，“所以，抱歉，我不能在你们的队了。从现在开始，我也不会再是军人了，我要去找他。”

    他的小鱼儿，他要他。

    斑鸠呼一大气，原地跺了跺脚，“我们等候在山老林里就永远没办法知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队，我和你一起去，丧尸也好，末日也好，兄弟不怕。”

    江褚心一，斑鸠转走其他队员之中，没有告诉他们江褚的秘密，只是询问谁愿意跟随队走，走了，就是违反了命令，走了，就是放弃了他们的份。

    “要走要留，绝不求！”

    一个小时后，天边大亮，炽重新炙烤着大地。

    四个人留，三个人摘军帽愿意誓死跟随队，江褚看着他们，“你们知去之后面对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丧尸嘛，没有脑没有，一枪爆就行了。”说话的竟然是个女人，摘帽才能看见她墨的发。

    几个人勾肩搭背踩着的泥土朝太的方向走去，“哈哈哈，夜莺胆大，虽说是个老娘们，但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

    “你才老呢！队，他欺负我，等会丧尸都给他开路！”

    “哈哈哈，来吧，让你们见见我的枪法。“

    ……

    破碎的玻璃试碎了一地，碎片在他摔来的时候割破了他的鱼鳞，冒细缕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