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受伤……？”方乔听着，心里突然泛起些不好的预。

    ——“张凡，我晏诚今天实话实说，如果有半句虚言，我就任你置！我晏诚，这辈，都不喜男人，也不可能喜男人！我是个正常人，我他妈不是个同恋！”

    “张凡失去了不少朋友，也受到了不少冷嘲讽，连番打击之，他的神状态越来越差，最后甚至一整天都不肯说一句话……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寄托到了相机上，舞台剧那边也跟得很，每天泡在剧场不说，还常常神般的拍照，一呆就是一整天。那段时间，关于他的风言风语愈演愈烈，看不惯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我不能说真话，我不能说’对不起，我喜的是杨泽，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

    晏诚回忆着当时的场面，一个苦涩的笑容，“张凡又问了我一遍，他问我，难对他一好都没有吗？真的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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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信了？”方乔低声询问。

    ……

    “所以我发了个誓……”

    “那之后，他就退学转校了，临走之前，他跟我

    ……

    “也许是因为酒后失言吧，总之，张凡的向不知被谁去了。就像是破了一个得太大的气球，很快的，言就像风一样刮过了整个学院……他不肯服输，是不顾我们的阻拦，在朋友圈里柜了。”晏诚的声音里透一份苦涩，“你也许觉得，同恋在影院里并不少见，大家的接受度也更。然而，事并不是那个样的。这事，只要有一个人厌恶你，恶心你，就足够你受了……”

    “嗯。”晏诚的脸隐藏在影里，难以分辨上面的神，他很缓慢的了。

    晏诚，“有人故意松动了舞台上起降台的踏板，张凡那时正在拍摄关于起落机的分，一个没注意，就踏空掉了去……他的手臂粉碎骨折，从那以后，就再也端不起相机了……后来，学校低调的理了这场恶事件，把制造事故的学生记过劝退，也赔偿了张凡他们家不少钱，然而，对于张凡来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你真的这么说？”方乔有些震惊，侧过脸来看他。

    “后来……张凡终于不再来找我了。听说他常常和朋友去喝酒泡吧，一直闹到凌晨五六才回去，也听说他闹了几场不大不小的冲突，每次都是简君昊帮他摆平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有些疚，又有些担心。但是那个时候，我想着的事，并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放在一边任由它冷却的话，总有一天，张凡也能想明白，然后重新变回原来的那个他的……只可惜，我没能等到那一天。”

    “……没有。”晏诚摇摇，“不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事越闹越大，他很愤怒，也很伤心，状态的很明显。很快的，简君昊和阿泽就都发现了不对劲，终于有一天，他们一起找到我……”

    方乔意识的收了环在晏诚肩膀的手臂，晏诚动了动，侧过来，靠上他的膛，“你也知的，那个时候，我心里记挂着杨泽，当然不会同意他的告白，更何况，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好和男人在一起的心理准备……所以我撒了个谎，告诉他我喜的是女人。”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