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师尊又说假话，昨日师尊与烛渊好之前，就早已动了念。”

    云采夜被烛渊迫人的气势得后退半步，又被他揽住腰搂了回来，闻言立时讷讷：“我、我……”烛渊说的没错，他昨日的思绪一直是清醒了，所以他今日清晨仍能回忆起昨夜两人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早在烛渊第一次吻上他的时候，他的就极为诚实地对小徒弟有了反应。

    “可这也不能证明漠尘散仙对这酒了手脚。”云采夜稍稍垂眸，继续为漠尘说着好话，“师父对你动，是心慕于你，不是因为那酒……”

    最后两句话说得极为小声，但仍被烛渊一字不漏地听去了。

    那一瞬间，烛渊只觉得心脏地快要化了一般，密密麻麻地满了无数绪，教他呼一顿，满心喜。

    ——这世上有那么多慕着他的人，可他只心悦我一人。

    这份独一无二，举世难寻的竟被他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人夺了去，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迄今为止，云采夜已经带他看过一院的如雪梨，也看过灼灼十里的仙界桃，他已经见到了传承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旖旎风光与锦绣河山，可是这一切比不过云采夜看他时宛若藏尽了三月星光的眸。

    “师尊，烛渊真的好喜你。”烛渊忍不住伸手臂，缠住前这人的腰，将埋他侧颈中，使劲的磨蹭着。

    云采夜还残存着昨日愉的记忆，烛渊这一动作教他轻轻颤了一，耳朵尖霎时染了层红雾：“好了好了师父知了，这话你今日都说三遍了。”

    唉，小徒弟又撒了，他要是真不想去歉……那就不去了，我替他去吧。

    “你先把衣服穿好，这都快晌午了还赤的……成何统？”

    烛渊不肯放开云采夜，学着他掐了个仙诀将衣服到上后，便继续抱着青年锲而不舍地洗白自己：“可是师尊，那酒是真的有问题。”

    然而这边，在房间里火焚空等了一夜的漠尘却已经耐不住了，急匆匆地冲到云采夜门前，门也没敲就去了：“采夜，漠尘等了你——”

    云采夜和烛渊纷纷回，望向门边瞪大了睛的漠尘。

    “……一晚上……”漠尘怔怔地把话说完，忽然睛一红，坐在地上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