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这事？”

    烛渊眉梢一挑，偏着很无所谓地说：“反正又没人看得到，对不对啊？师尊。”

    云采夜放手，将小徒弟刚刚落在自己颊上的温拂去，蹙眉：“确实无人看得到，但古人有言‘发乎于，止乎于礼’，你应该……”

    “是是是，弟知了。”烛渊打断云采夜的话，绕到青年后圈住他的腰，大脑袋搭在青年肩膀推着他往前走，“师尊快走吧。”

    云采夜连忙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扳不动那双铁臂：“你这也叫知？”

    “没人看得到的，师尊。”烛渊岔开话题，在青年耳亲昵地蹭着，“况且师尊与我不是仙侣吗？我们更放纵的事——”

    “好了！”云采夜耳廓微红，见自己拗不过他便放弃了挣扎，声音低低的，“你要抱就抱，但不许再其他格的事了。”

    烛渊笑了一，故意放缓了声音：“格的事？比如那次在桃苑师尊与我……”

    云采夜倒一凉气，又开始挣扎起来，烛渊便顺着他的意松开了双臂，云采夜见他竟然如此乖顺还有几分愕然，开：“是不是经书还没念够？回去让你二师兄带你几天如何？”

    烛渊笑着上前，张开双臂将青年到墙边上，低在他耳边轻喃：“弟已经大了，哪还需要二师兄来带？要是师尊嫌我不够大的话……烛渊倒是愿意师尊来带我几天的。”

    云采夜用两手指将小徒弟开，答应：“好的，师父回去就带你念经。”

    烛渊握住云采夜手在他前的两手指，包裹住来回动，戏谑地望着青年：“师尊知弟不想念经的。”

    云采夜这终于崩不住一张严肃正经的老脸了，觉得自己真的是把小徒弟教坏了，摇：“不行，你心不静，回去就跟着你二师兄念经去。”

    “不。”烛渊上义正言辞地拒绝，“弟回去不要念经，要和师尊困觉。”

    云采夜瞠目，骂他：“你简直没羞没臊！”

    烛渊很是无辜：“师尊为何如此生气？只是睡觉而已，弟可是和师尊一起睡大的呀。”

    云采夜：“……”他从一开始就不该纵容这个孽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