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一直住在家里，很少门，而且就算门也不会跟人，只是买了日常需要的东西就走。”颜牧一一的分析着，“从你的说辞来看，你跟你的父亲也不多，不过是他钱养着你而已。这样的话，你对社会的经验就特别少，想要摸到狗场，在不被人发现的况咬死老板，在我看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别急着反驳。”颜牧说，“你知监控吗？还有你冒然现，如果被人注意到，你就更不可能成功，到时候等待你的恐怕不是很乐观的事……”

    沉默了一会儿，小鬣狗低着说：“你说得对。”

    “我可以帮你，前提是你把隐瞒的事告诉我。”颜牧继续说。

    猛地抬起看着颜牧，仿佛在说对方为什么知是自己藏着事。从这里来看，这只小鬣狗虽然很聪明，但其实也没有特别聪明，至少他的逻辑思维就不是很好。

    又是低着想了一会儿，小鬣狗才心一横，说：“狗场老板曾经侮辱过我父亲，把他的遍地鳞伤，还威胁他，让他必须偷狗送去狗场，否则就让他活不去。我觉得人类真的比我们还要可怕，他们明明可以吃饱穿，却非要恶意的伤害他人，这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

    “因为你不了解。”颜牧神复杂的说。现在他也不好直接说人类多么多么好，有多少多少好人，因为其中少数的坏人被小鬣狗遇到，就算全世界都是好人对他来说也没有用。用概率说明大数据的问题，其实一用都没有，当到某一个人上的时候，他自己所遇到的事就是概率百分百。

    比如说一个人在路上走着走着遇到抢劫的，不但丢了财还丢了命，这对于他里说就是百分百的结果，并不能说全世界那么多抢劫的，死亡率是百分之xx，就可以苍白的揭过这件事。

    这是一个宏观和微观的区别，而往往有人总喜把他们混为一谈。

    “如果你……”徐放炎看了颜牧一，然后继续说，“手上还是净的，我或许可以帮助你。”

    这个净所代指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恰巧小鬣狗手还真是净的，他虽然很脏生活的很差，在家里就跟狗窝没什么区别，但是他从未伤害过人类和狗狗、猫咪等等。最终双方达成一致，颜牧和徐放炎睡在床上，小鬣狗去浴室睡，他还要了两碗泡面，跑去洗手间呼噜噜大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