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女儿一样对待。之后两天，他又陪着三个妹妹去逛逛街，看看电影，给她们买了些女孩喜的小东西。

    他姑姑见他这次回来明显手大方了，便旁敲侧击地问他一年在外能赚多少。谢小江憨笑：“其实给妹妹完学费，过个年也得差不多了，我自个儿就留了几百块钱路费，等回去还能再赚。”

    大姑一听，立即眉开笑，直夸谢小江懂事、孝顺、有息。

    谢小江不傻，即使魏宇寰给了他两万八，他也没敢。

    老话说财不外，是很有理的。他爹生前只要兜里有个儿，就会被人哄去赌，非得输得都被扒了才回来。当初老乡骗他，也是看中他在酒厂赚的那几千块钱。人之恶，谢小江早已领会过。如果他大姑知他上有好几万，却只给她三千块，就会说他小气了。

    尽谢小江袋里还有不少钱，但他谁都没告诉，连谢小溪都没有，不过为了改善妹妹的生活，谢小江私底给她买了不少新衣服和新的学习用品。

    这两年洋河镇发展很快，谢小江的大姑还住在两室一厅的老公房里，条件也不算太好。

    谢小溪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和哥哥挤一块儿睡，在堂的房间里打地铺。至于谢小溪，只能睡台的钢丝床。

    那台四漏风，老旧的棉被褥跟谢小江在江景苑盖得羽绒被比都不能比，屋里的气片也有十来年没换新的了，温度一上不去。饶是谢小江好火气旺，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特别想念魏宇寰。

    谢小江觉得很奇怪，这么多年他也一个人过来了，不过就是和魏宇寰相拥而眠了几个晚上，现在再一个人睡怎么就不习惯了呢？

    除夕夜，谢小江缩在被窝里给魏宇寰打电话：“你在啥啊？”

    “想你呢。”魏宇寰早早就回自己房间了，穿着和的法兰绒睡衣，靠在窗边，一边烟一边望着北方。

    听着魏宇寰的声音，谢小江心里甜丝丝的，小声：“我也想你。”老家有放鞭炮的习俗，刚说到这句话，窗外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魏宇寰没听清他的话，在那“喂”了两声，问他说了什么，谢小江仗着噪音大，对着电话喊：“我也想你！”

    正巧谢小溪拿着一只削好的苹果来给他吃，一愣在了边上。等鞭炮声没了，才笑嘻嘻地问：“哥，你想谁啊？”

    谢小江：“……”

    时间匆匆，很快到了正月初五，是谢小江和魏宇寰约定回S市的日了。

    谢小江一大早就欣雀跃的，从箱里找自己最喜的衣服来穿。谢小溪蹲在他哥边上，摸了摸哥哥的羽绒服，：“这衣服看上去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