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别的一切都是没用的，唯一能的便是仰喝而已。

    他豁去一气了三杯，桌对面秃的黄哥才大约算是满意了，一边吃生米一边教育毕禾，壮的手臂上着已经掉的纹。

    “小毕，我这么和你说吧。”黄哥敲着筷抬看毕禾，没说一个字都有臭烘烘的酒气朝毕禾去，“咱们呢，一起在龙哥手底办事，就都是兄弟，这兄弟之间喝酒讲什么？不就是一个快嘛。咱们说来喝酒，就开开心心地喝，这电话什么时候都能接，你说是吧？”

    “对对对您说得是。”毕禾连连，他觉得黄哥嘴里来的不是酒气，是武侠小说里的雾障，同化得他都差打起酒嗝来，“哥，明天什么呢？”

    黄哥慢腾腾地吃了几颗生米才：“是这么个事儿，这龙哥呢，他老人家有个侄女，刚上大一，得那可是个正——”

    他猥琐地笑了两声，见毕禾一脸茫然像个智障一样看着自己，语气一顿，又：“就龙哥家那个侄女，读书读傻了，玩那个什么离家走。”

    “……所以我们要帮龙哥找侄女？”毕禾犹豫地问，“怎么要等到明天？那个……哥，找人的话……龙哥给赏吗？”

    “瞧你那样。”黄哥伸手就是一筷敲到毕禾上，“人就在咱们底，小黄丫能跑到哪儿去。”

    毕禾仍然一脸茫然：“那我们什么？”

    黄哥剔了剔牙，嗤地一声：“能什么？让小丫明白明白社会险恶呗。”

    秦栎然在杂志社楼停了车，刚准备电梯，就见到门啪嗒啪嗒跑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邱秋。”

    秋秋跑向电梯的脚步一顿，见到秦栎然时受惊不小，结结：“秦、秦哥你怎么来啦？”

    “提前开完会，过来看看。”秦栎然看着秋秋手中提的纸袋，皱了皱眉，“你不在阿峤边看着，在这儿嘛？”

    秋秋连忙将手中提着的纸袋举起来以示清白：“是峤哥让我跑的！”

    秦栎然看一他手中的纸袋，包装上有附近一家中式甜店十分独特的标志，他没说话，开电梯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