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发生一层的接，该有的反应，我还是能记得的。苗岫的样也看不难受。

    苗岫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番瘦弱不堪。恰恰相反的，他经常会注意锻炼，喜运动，肌结实，毕竟是个男人，力气也很大，只是晒不黑而已。

    被他这么掐着咙，饶是我，都觉得快不过气了。

    “你……果然是苏斐。”

    苗岫盯着我看，薄微启，嘴里蹦的第二句话竟然是这个。

    我明明该张的，然而，我却奇怪地松了气，朝他笑了笑。

    果然，昨晚苗岫那一句“你知我有多恨你吗”不是我的幻觉，而是他真的有说过。

    我相信，我再假装不是苏斐，再死鸭嘴，估计一刻就是我被掐死的时候了。

    “恩，我是苏斐，你满意了吗？”

    虽然呼难受，但还是撑着伸手，摸上了苗岫的发，企图让他冷静来，赶放手啊。

    苗岫听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加了手劲。他勾着嘴角的冷笑，附在我耳边，用最温和的嗓音叙说着一件听起来似乎很兴实际上有残忍的事。

    “我啊，在十九岁的时候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在二十八岁的时候楼，始作俑者就是我最亲的苏斐呢。”

    “那……那是个梦……”

    我的话几乎是从咙里挤来的。我快窒息了啊。

    然而，苗岫却依旧用很缓慢的语速，一边说着，一边瞅着我痛苦的模样，一脸的享受。

    苗岫似乎……变了很多。

    “不对的。那不是个梦。苏斐，其实我已经死了，对吗？有一件事，你不知吧？其实，我一直跟在你边呢。你那三年的时间里，我都在你边呢，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苗岫又笑了。神里却带着我无法理解的喜与痛苦。

    “你说你那三年过得很痛苦，那我呢？有多少次，我都想要掐死你。我能靠近你，跟你没有距离地面对面站着，但却无数次从你上穿过去，我连想杀死你这个简单的事都不到！你夜夜难眠，我都一直坐在你边看着你，我陪着你一起见到太升起又落。甚至，你最后一次，从我坠楼的地方掉去，我也站在那里看着你。”

    说完最后，苗岫却用力地摇晃着我，掐着我的手劲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