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学琴了，也有不少人说过可惜。”

    顾晼这才想起来，这位貌似曾经还被称为钢琴王，甚至十几岁的时候就受邀去维也纳□□与知名钢琴家一起演奏过。裴佩还叹过，粉丝们都以为他会成为钢琴大家，谁知竟中途读了金，从了商，接手了家业。

    “谁说一定要把专当成是主业才不算埋没？我就觉得我现在好的。每个人的目标不一样，只要自己明白自己在什么，觉得过得好就够了。是否可惜，只有自己说了才算。你自己觉得可惜吗？”

    看着陆煊望过来的真挚神，顾晼摇：“不！我从不觉得可惜！我不知不当画家我会不会后悔，但我知，如果不娱乐圈我一定会后悔。”

    陆煊笑起来，其意不言而喻。

    顾晼有一瞬间的晃神，转而明白过来，既然如此，又哪别人怎么说。持自己的路就好！

    陆煊沿着墙一路看过去，没走两步却至了台。台不大，护栏上摆着三两盆，只是都已经颓败多时，看不什么品来。

    顾晼面尴尬，“我妈妈喜，以前总会养一些，搬到这里之后，我也买了几盆。可惜总养不好。换了好几盆都这样，后来也就不了。我这么大，唯一养活的大概就是当年和我妈一起在院里栽来的树。倒也不知如今国的那棵树还在不在，五年多了，若是在，该不少了。”

    顾晼神微闪，犹记得当初母亲陪她一起栽那棵树时的景，母亲说：“阿晼，妈妈知这些年对不起你。以后妈妈不会打你了，也不会你学演戏了。往后……往后如果妈妈不在了，你就看看这棵树。它会一直陪着你，就好像妈妈一样。妈妈以前说过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吧。不要恨妈妈！”

    现在想来，当时母亲就已经存了死志了吧？若是她锐没有被母亲的哄骗混过去，没有沉浸在母亲难得对她的温存里，是不是可以发觉母亲的异常，就能阻止那场悲剧？

    不要恨妈妈！

    她怎么会恨呢？母亲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病了。只是病了……

    要恨，她也该恨那个害了母亲一辈的人！

    顾晼眶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将泪憋回去，走到厨房倒了杯招呼陆煊，又顾忌装了杯冷的给自己，她要让自己冷静冷静。

    却不想杯沿还没挨到边被陆煊夺去倒掉了，拿先前备好的姜末粉泡了一杯递给她。

    顾晼握着温地杯有些愣。

    “你胃不好，冰不要喝了，多注意些总没坏事。不要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