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还没来得及办好，就了文森和童雅姿这档事，关老爷气得了医院，就没再来。现在又那幅模样，医生已经了病危。关氏是家族企业。关琪又是独女，她要接手，谁能说不？不过，关琪不是个手段凌厉的，文森有野心，也有几分聪明，可也就那样。”

    舒航停顿了半秒，冷笑，“他当他是陆煊呢！”

    顾晼一呆，“陆煊？”

    舒航斜，“陆煊是被陆叔叔赶鸭上架的，一毕业就被安排坐了总裁的位，然后带着夏阿姨跑路了。连个过渡期都没有，更别说手把手的教。一个二十二岁，初茅庐的臭小，你以为秦唐的董事局和那些老臣能服？”

    顾晼心中一顿，颇有些好奇，“那后来呢？”

    “后来？”舒航笑了声，“不到一年的时间，两个从秦总那会儿就在秦唐工作的元老被辞退，还得破了产。另外一位董事被踢了董事局，陆煊顺势收购了他手里的份。自此以后，但凡决策，一言九鼎。于是，秦唐行了大力度的改革。”

    轻描淡写的一两句话，可顾晼却能从中看那段时间陆煊的不容易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些骄傲，也更加心疼。可以想见，那段日，他过得很不轻松吧。

    “他现在刚刚接手寰宇地产的项目，听说有人不安分啊。”舒航满脸看好戏的模样，顾晼的心却提了起来，不免有些为陆煊担心。

    舒航撞了撞顾晼，“回归正题。关氏那些老臣估计就够关琪和文森喝一壶了。他们没那么容易上手。不过，我今天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些。”

    顾晼面疑惑，不是这些，还有哪些？

    “文森有一个姓周的助理，三个月前被解雇了，最近被人麻袋揍了一顿，断了。伤势很重，恐怕这辈都得拄拐杖了。”

    顾晼心中一凛，当初裴佩那张“真相照片”就是从这位周助理手里买来的。

    “我虽然不知你当初在发布会用来反击的那张照片是哪里来的，但是想想都明白，有这些照片的必定是文森的人。我们能想到的，文森会想到。只是之前是风浪尖，多少双睛盯着，文森不便手，这才等到现在算账。”

    顾晼心一，“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文森的。”

    虽是反问，却用的陈述句，对于这个事实，顾晼并没有怀疑。

    舒航轻叹，“文森不是什么善茬，此人心思狠，睚眦必报。你在发布会上当众打他的脸，让他面里都丢尽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