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邓天辉边拍落被面上的烟灰边：“我怎么不知你对女孩还可以？”

    柯明晓哈哈笑了两声，：“我不像你，说柜就柜。我爸死得早，我妈拉扯我大不容易。她现在年纪大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抱孙。我就是个太监也要想办法个孙给她，你说是不是？”

    邓天辉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沉默地烟。

    “天辉，咱俩认识五年了，在一起也有三年了，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说。”

    邓天辉淡淡：“既然这么多年都没说，那就别说了。”

    柯明晓黯然地笑了：“你果然知。你个王八，明知老喜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跟我上床。我一直很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心？”

    有没有心？邓天辉自己也不知。

    “你啊，别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又得年轻貌，就随意玩别人的，当心有报应啊。”

    邓天辉斜了他一：“闭嘴吧你。”

    邓天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柯明晓喊住了他。

    “邓天辉，”柯明晓地凝视着他的睛，半晌，缓缓地笑了：“再见。”

    那一刻邓天辉心里清楚，那句“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沈韶彬在楚沐家吃了外卖后，就接到了邓天辉的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动着的英文单词“Boss”，沈韶彬撇了撇嘴，掐断了。

    还没走几步，手机又响了，还是“Boss”来电。

    沈韶彬边爬楼梯边冷笑：“惯你的臭脾气！”手指一，掐断了。然后一抬，眉飞舞的脸就僵住了——邓天辉就站在楼梯居临地睨着他。

    “……你怎么在这？”沈韶彬见鬼的表。

    邓天辉晃了晃手机，：“我听到你的手机铃声，走过来看看。你去哪了？嘛爬楼梯？”

    “刚刚叫了外卖去楚沐那儿吃饭，反正就一层楼，就当消了。”

    沈韶彬慢悠悠地爬上最后一级台阶，刚从邓天辉面前走过去，就从后面被抱住了。

    “喂！什么……”

    邓天辉把脸贴在他的背上，闷声：“沈韶彬，我真想杀了你……”

    “别抢老台词！”察觉到邓天辉绪不对，沈韶彬渐渐安静来，“喂？你没事吧？”

    邓天辉搂着他不说话。

    很少见邓大少绪这么低落，沈韶彬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该怎么安。想了半天，挤一句：“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