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什么可怕被人发现的？难别人跟踪你？”

    林溯一时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说话的语气。沉默了一会儿，林溯说：“姓韩的有没有说你有时候说话的语气和样很想越离？”

    没想到林溯直接把话题转到这上面，苏璟辰也难得地怔了一。

    林溯笑了，“如果说姓韩的为此把你留在边，我信。”

    苏璟辰哼了一声，“不用你信。”

    林溯不甚在意地抓了发，“其实这事上次在你车上我也提过一次，只不过当时还不够确定。”

    “现在确定了？”苏璟辰看似不经心地问。

    林溯看了他一会儿，，“这事倒也不怕和你说，你要想告诉韩墨凛也行，我也能省事。我当初并没有拿到韩家那次易的时间和地，越离给我的只是证实有那笔易的资料和参与易的人员名单。那些我都看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问题是……”

    说到这儿，林溯顿了一，看了看在认真听他说话的苏璟辰，接着：“问题是我在指挥那次围剿行动的上级那里看找到了一份有关当时韩家那笔易的时间和地的密档。越离当年并没有给我那份资料，为什么上面的人会有？而且我也调查过，在越离成功潜韩家的第二年，警方就撤了其他所有隐藏在韩家的卧底，也就是说也不可能是其他卧底漏的。”

    苏璟辰皱了眉，当时关于易的时间和地的文件被他同重要资料一起锁在了父母家的保险柜里，的确没有拿给林溯，不过……“会不会是易的对方那里也有警方的卧底？”

    “没有，我查过了。对方那边的卧底当时还没混来，本不可能接到这笔易。”林溯握了握手指，“所以我怀疑那个上级和韩家的人有勾结，越离不过是个替罪羊。何况现在越离死了，本就是死无对证。”

    林溯话说到这儿，苏璟辰觉像是突然扯掉了前的纱似的豁然开朗。林溯分析得很有理，如果这个想法成立，那就解释了方君豪为什么会和段临见面。而林溯所说的指挥行动的上级除了段临外，也不必他想，否则林溯也不会跟踪他。

    “你一步准备怎么办？”苏璟辰问。

    林溯搓了搓脸，“还没想好。”

    不是真没想好还是不想和他说，苏璟辰都不在意，“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说。”

    林溯怀疑地看着他，“你对越离的事似乎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