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维，甚至无法集中于前的这顿饭。

    这难又是之前住院留的后遗症？

    其实有时候，他都不是很确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晚餐结束，肖腾利索地结了账，表示有急事而无法送女士回家的歉意，对方表示无妨，自己有车有司机。肖腾也再不客，立刻就上车叫司机驱车回程了。

    容六并不在家，他的卧室里也空的，窗忘了关，夜风涌，把窗帘得猎猎作响。

    肖腾站了一会儿，转大步楼，问家里人：“容六呢？”

    肖紫仰起小脑袋：“不知呢，容六叔叔没回来。”

    肖腾自己开车门，凭直觉在城里找了一圈，最后他去了场。

    夜了，风在上有些寒意，场没有比赛，这个时间便十分冷清，除了工作人员之外，活基本也只有匹了。草地上的灯亮着，他看见青年萧然的影。

    这是一陌生的，微妙的受。

    并不是惊慌，他从来没有慌张过，现在也不会。

    即使在见到容六之前，他都还是有自信，容六并不会真的离开。

    只是这有像肖璞小时候，有一次一家人去营，结果他和前妻吵起来，大发雷霆，各自开车走了，把肖璞忘在原地。等发现的时候他驱车回去找她，她就在那里，小小地，独自坐着。

    肖腾在他背后说：“你这是闹离家走吗？”

    青年也不回：“我只是来看看GLORY。”

    从鼻孔里急促着气，略微暴躁地从容六手上吃着胡萝卜，上漉漉的，看来容六又跟它较劲过了。

    肖腾说：“回去吧。”

    青年转过来，看着他。

    “你太贪心了，肖腾。”

    “……”

    “你是不是想两手都不落空？你就是仗着我喜你，对吧？”

    “……”

    肖腾没开，两人安静地对视了一阵，青年又笑：“不过，你是对的。我的确没办法因为这样就离开你。”

    “……”

    肖腾沉默了一会儿，把外脱来，披在他肩上。

    容六也了一汗，在夜风里，他的脖颈冰凉。

    肖腾说：“这里风大，换个地方说话。”

    容六没动，：“你说的没错，这是个弱的世界。我拿你并没有办法。”

    “……”

    容六笑：“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啊。”

    一场里，先动心的那个，就是弱者，就是输家。

    “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