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说：“不错。”

    容六立刻伸过手来，以手指替他抹去那些迹：“没事吧。”

    教练给他了个非常简单，他觉得简直是糙的训练，而后就穿上救生衣，带上手，和容六一起站到快艇尾。

    肖腾没有反应，青年也没有，像是没有察觉，或者不在意似的，就那么抓着。

    肖紫说：“好啊好啊！”

    容六笑：“这样，你们爸爸愿意当先行者，这是好事啊。不放心的话，我陪他一起吧，大家都安心。其实很简单的。”

    “……”加什么油啊。

    容六转过看着他，微笑：“不要怕！”

    肖霖也开了：“爸你年纪不小了。”

    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相当度，船在脚已经显得很小，风在耳边呼啸，猎猎撕扯，似要挣断伞绳的觉。

    “……”

    他此言一，场上顿时安静了。

    青年掌心的温度从手背蔓延开来，灼痛了他的心。

    快艇发动的时候，女儿们在各尖叫：“爸爸加油！”

    其实只是很短暂的，并无其他意义的碰。然而这指腹划过他的脸颊，就像烙铁一般，又令他有了那痛。

    “……”

    地的时候容六的手自然而然松开了，他也无动于衷，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肖腾被溅了一脸的：“……”

    快艇开始在面上加速，牵引着降落伞，带着他们慢慢升。

    这是在这样的度才能看得到的景。肖腾凌驾于这景之上，蓦然生想要大喊大叫的冲动，当然也只是冲动而已。他始终没有表，闭着嘴。

   为人父母，难免会以自己的经验来行为女指导。而这个事他连经验都没有，的确不能随意否决。

    容六看着他，笑着说了句什么，风太大了，他没听清，问：“什么？”

    青年将手收回去，重新抓住安全绳的时候，不知有心或是无意，连他的手也一同抓住了。

    肖腾在八十米的空，俯瞰着面清澈磅礴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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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六大声在他耳边喊：“好玩吗？”

    容六凑过来，将嘴贴在他耳上，肖腾震了一。

    肖腾很有被赶鸭上架的觉，他并不想跟容六来个双人降落伞，但至此他也不好当众说什么。

    海面在光的照耀，犹如细细的碎金一般，光芒闪动。蓝得令人心醉，因为浅不同，远近海显不同的蓝，船好似在调盘上开过一般。湛蓝的海洋，碧蓝的天空，真正的海天一，织难分。

    肖腾整理着衣服，觉得似乎有视线落

    青年在他边，贴着他，握着他的手。他们独自在空中，宛若远离那人世间。

    肖璞说：“……怎么办，为什么这样我反而更担心啊。”

    快艇放慢速度，开过平台，他们的降落伞朝着那平台缓缓落，工作人员跑步上前托住他们，让他们安全落地。

    “……”

    “……”

    肖紫又是开心又是张。

    再无人声了。这蓝天之，碧海之上，属于他们的安静的十五分钟。

    快艇调整速度，放松绳，让他们缓缓降，落到面，起一片浪。

    快艇重新加速了，伞绳绷，他们复又升上空中。

    被一堆安全带勒着，其实很不舒服，但这时候他忘记了那些讨厌的不适。

    肖紫跑上来，又张又兴奋：“好玩吗好玩吗？我可以玩吗？”

    开什么玩笑，他怕过吗？

    肖紫天喜地地让肖霖陪着她一起去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