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跟他去歉，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有你的丑事，我全帮你记着呢！”

    蒋司跟他不同，不是富二代，也没有太多靠山，所以气归气，却明白不顾一切地去制造矛盾，是全然划不来的，所以只在边酒伴的拉扯中拿着包准备走人。

    “你再也遇不到第二个周舟了！没谁会对你那么好了！”左煜朝他脚边扔了个杯。

    蒋司的步伐节奏稍有停顿，但他终究没有回答，也没有回。

    周舟从来都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两个人本不可能走到一起去，理就是这么简单，用不着多费那么多。

    ——

    凉川小筑逐渐恢复平静，整容医院里却显得气氛落寞。

    虽然接吻之后，周舟未表现一丝一毫的纠缠，甚至没有让江皓产生难半堪，但他消失之后，江医生的心里却总有不得劲的地方。

    其实亲也亲了，还是自己主动的，真不该去计较那么多。

    如果有该生气的人，也应该是小胖才对。

    事后自己不太开心的别扭，除了因为彼此天差地别，是不是终究源于周舟实在有难看？

    如果换成位讨人心的小男，稍微安也无所谓。

    可又是什么呢？

    江皓路过医院的走廊，看到墙上贴着的整容照片，不仅开始走神：这些手术刀标准至极的容颜，就是丽的证明吗？

    如果是这样，人脸和衣服又有什么区别，何必要去纠结太多？

    其实周舟是个好人，而且很单纯。

    那天早晨自己的傲慢伤了他的自尊，本该是只有蒋司那么低级的人才得的事。

    “江医生，外卖到啦。”护士小看他在告示牌前发呆很久，不由站在走廊喊。

    “嗯。”江皓颔首。

    自从凉川小筑有这个业务后，他的科室就每天都在凉川小筑的午餐，难为那里的菜谱常常换，叫众人到现在都没有吃厌。

    江医生拿到便当盒跟乌龙茶坐办公室，犹豫再三，终于掀开盖。

    结果发现今日还是没有加餐——从前只要外卖时备注是他的菜，周舟总会多添叉烧或，但自从两个人不而散了，便当盒就变成了标准量，标准到让人不。

    气一直在空气中飘散着，散到快没了，江皓才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