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郁闷。

    “我不会为了他，离开你。”江皓只能这个对他而言算是笃定的保证。

    “你当我是什么呀……”周舟用力抓着，憋住绪说：“我知我你在任何人看来都很勉，但我也不是哀求你不抛弃我呀……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不是因为别的，我以为你喜我，你会我才和你在一起的，我……因为我……喜你呀……”

    他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红了眶。

    或许所碰的，永远是人心底最柔的分，袒这个分，谁也不会铁石心。

    江皓家门时还平静的心，此时已经一塌糊涂，他忽然拉住小厨的手腕，想到曾经答应他永远不撒谎的诺言，又缓缓松开：“但是已经存在过的东西，你要我怎么把它当不存在？”

    “我没有要求你任何事。”周舟从书包里把那本小说拿来：“对不起，我气不过想偷走丢掉的，还给你……”

    江皓接过书，回想起这是他曾经过生日，从景照那里收到的礼。

    因为讲好不准送奢侈品，只能送话。

    结果所谓的话，全是假话。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或许你没错什么，是我跨不过这个心结，我不想看到你的脸，就总想起你着别人。”周舟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去储藏室拖整理箱，想要把他为数不多行李打包。

    “我不他了，你别闹了！”江皓起把他手里的箱抢过来丢到一边，有暴力的俯吻住他苍白的。

    这个吻再也没法叫周舟觉得甜，只尝得到苦，他用力挣扎，推搡着江医生喊：“你不他，怎么会觉得恨他？！我不是傻瓜，我不是什么都不明白！”

    江皓被打得生疼，绪更加崩溃。

    “要么你答应我，你要开始试着忘掉这个人，忘掉他，以后再见他也波澜不惊，不再那么失态激动，我还是愿意试着相信你！”周舟终于一把挣脱开，退后了几步。

    “如果你非要跟我纠结这么虚无缥缈的问题，那你走吧。”江皓抚平自己的衬衫：“你的东西我会收拾好还给你。”

    周舟呆在原地。

    “不要分开一段时间了，我们还是彻底恢复自由的好。”江皓侧过，无法去细看他的表：“你不是想要诚实吗，那我就坦诚告诉你，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景照回北京让我心烦，我想活得简单、快乐，如果你非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搞得那么复杂，对我而言，就没什么挽留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