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递到他的边。

    “那我真庆幸没人我……”江皓没有喝，追问：“伊藤信的遗嘱是什么况？”

    周舟已经没有在惦记那件事了，愣了片刻才回答：“和你说的一样，我告诉莉我不要，就坐飞机走掉。”

    “我就知你不会要。”江皓这才轻轻咬住，缓慢地喝起温。

    周舟见他虽然手脚都不能动，绪却很稳定，这才放心来，小声问：“痛吗？”

    “痛的话可以要安吗？”江皓反问。

    “关我什么事呀？”周舟侧开脸。

    江皓淡淡地笑了，因为小厨意外的到来，而暂时忘了受伤的烦恼。

    周舟忍不住又看他：“要不要喝汤？”

    江皓摇：“没胃。”

    “不吃饭怎么能好呢，我炖了骨汤，吃什么补什么呀。”周舟持着朴素的观念。

    麻药的功效退去，江皓已经渐渐受到手术后明显的疼痛，但还是因为他着急的表而微笑。

    周舟更郁闷：“你是不是撞傻啦，伤的这么严重还笑个不停，到底是谁的，警察说你在街上被人追，你到底了什么坏事？”

    对此江皓也有些不解，摇：“不知，他们叫我少多闲事，然后就拿刀，我只能跑了，结果……还是躺在这儿……”

    周舟叹气：“等警察调查吧，现在丧心病狂的人太多了，我去给公安局打个电话。”

    江皓瞅着他起找手机的模样，忍不住问：“你在北京待多久？”

    周舟回视，拨通了号码，却没再回答。

    ——

    常看小说中的悬疑故事，会觉得案件总要波澜起伏，但这个年代，只要警察愿意费心思，不太复杂的中小案不难有展，那三个小混混不仅被江皓和女司机看到，而且由于已近在附近晃过两天，扎坏了两辆车，目击证人很多，极快便确定了份开始通缉。

    江皓住院的时间，周舟就暂时住在他的宿舍里。

    面积不太大的单间，仍被江医生这个女座收拾的井井有条，日常生活的用品应有尽有。

    待到病号的状况稳定来，小厨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从超市买了比较少用到的调料和骨，继续熬制“骨折专享汤”，待到小锅煮的咕嘟咕嘟的时候，就坐到单人床边，对着空气呼了几次。

    他还没怎么经历过这事，看到江皓惨烈的伤和每天受的之苦，就觉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