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照更不可能再来丢人。

    所以这个节骨上会这事儿的人，除了恐同的直男恐怕别无他选。

    江皓怒上心，本冲去抓人，却被周舟从后拦住。

    小厨特别担心他再受伤，所以说：“明天找人来修，装摄像、去报案吧，我们自己去吵闹于事无补。”

    江皓了气，答应：“知了。”

    “一定是最近逆，原本好好的，结果各倒霉。”周舟傻笑说：“不过有你陪着，我觉得没有什么，刚刚你还劝我，我们没错事，所以不要自己生气，反而叫他们开心。”

    “是，周老师，您说得对。”江皓把外面的铁门降来，然后又借着灯光迅速地帮他把杂收拾好，说：“我去看会儿论文，你早来睡觉。”

    “嗯。”周舟打开正熬着的汤，待到他消失，才重新把目光移向被打裂痕的落地窗，心痛得要命，却又不能表现太多。

    ——

    虽然玻璃被小砸了并没有影响凉川小筑的生意，但小厨的心多多少少受其影响。

    后来他总是闷的表，直到新玻璃装好，才稍微缓和过来，但待人接客也都显得小心翼翼，一副生怕对方再爆发恐同症的模样。

    “哎哟喂，甭搭理那些傻直男，他们除了在家喝，就是门搞事。”沫沫把新窗净，故作轻松地劝。

    周舟被逗得一笑，问：“你过年回老家吗？”

    “不回，我爸妈来北京了。”沫沫回笑。

    “那你就回去陪他们吧，反正北京人少了，客人也不多。”周舟贴地说。

    “有男朋友陪就好，当老师会放寒假的。”沫沫忽然惊喜：“咦，那不是江医生的车吗？他怎么大中午就回来啦？”

    周舟同样吃惊，瞧着大男门便问：“你不上班吗？”

    “稍晚再过去，给你们尝尝，有个病人送的，说在鼓楼排队要排很久。”江皓把一堆糕和甜放在桌上。

    “哇！我上次去，看到那条街都堵了，没敢排！”沫沫立刻扑过来，摸个包浆绿豆沙糕，吃到嘴里，满足得要命。

    周舟也掰开一个，注意力却更多放在分析这个门的心是怎么来上。

    “我们过年去大理吧，今天我订了机票。”江皓坐到餐台前说。

    “啊？”周舟微怔。

    “虽然你说要把时间用来正经事，不过节总可以休息。”江皓安：“而且我保证，等回来后，那些无聊的人的注意力，早就被其他事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