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君是我补习班的同学，和零君差不多大，只不过他是学生，零君是帮忙翻译的“老师”，

    零君却将其认为是我答应了的讯号，隔天就以男友的份自居。

    “我也喜你啊。”我比较直，平时朋友的喜也常挂在嘴边。

    想起一个少女心怦怦然的事。

    那天，照惯例，我和零君煲电话粥。我在电话那慨了一句：“我果然不招人喜，没有人送我巧克力，也没有人和我表白，很羡慕其他人。”

    “只是个梦，梦是没逻辑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敷衍了事。

    片刻，零君愣了，糊其辞：“我的意思是，因为我们关系亲密，所以梦到对方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朋友之间也是有占有的，为彼此最好的朋友，我不许你再和其他人朋友，我会吃醋，能明白吗？”

    据零君说，他当时可谓是万箭穿心，从来没有过那样难受的绪。再看见Z君也没什么好脸，总想和他一较。

    朋友的喜，也就是恋人之间的那一吗？

至连告白的过程都是仓促混的。

    隔天，我憋着满腹心事，又难以说。面对零君探究的神，临阵脱逃说：“我梦到我亲了Z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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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两天，或许是因为对零君有所隐瞒，良心上受到了谴责与拷问，就老老实实待了，“和你说个很尴尬的事，我那次梦梦到的不是Z君，是你。”

    “不是朋友的喜。”零君郑重其事，又补充了一句。

    我不太确定，但又不知所措——我完全不清楚对零君是哪一，因为没恋过，对方面的受很陌生，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唯一能知晓的一是，如果我就此拒绝了零君，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和我无话不说。甚至因为尴尬，对我避之不及。

    这一艘贼船，怎么都靠不了岸了。

    那时候，我表面上波澜不惊，心早已是惊涛骇浪。

    零君迟疑了一会儿，低低声：“我喜你。”

    在恋之前，我曾经梦到过较为暧昧的画面，大概是接吻一类的，对象居然是零君，明明那时候应该没对零君抱有少女怀。

    零君语气变得松快许多，像是竭尽全力安抚我，也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也梦到过你。”

    我想了想，回忆起前几天，补习班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校特意让零君去给她辅导。当时我楼找零君，听到他们在屋谈的声音，也是一阵失落，说不清不明。于是直接转走了，不想及那样温馨的“师生”画面。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太迟了。

    【93】

    听闻这话，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我好奇地问：“也是那一类事吗？”

    回家后，也是在电话里和零君闹了好大的脾气，他至今也想不透其中缘故。

    于是我回了一个棱模两可的“哦”，意味着知了。

    怎样都好，就是不要疏远我。

    零君的声音略冷淡，有气无力问：“你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