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垂，可是一刻，她又鼓起勇气地抬起望着时曜，特别认真地说：“时曜，你不要再这样了。”

    “嗯？”

    俞青葵咬了一嘴。

    “你知的，我有多喜黑曜。”俞青葵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攥了裙，“不要这样，不要再拿黑曜的份来戏我了……”

    “戏？唔……我在戏你吗？”

    “难不是吗？”俞青葵反问。

    “当然不是。”时曜净利落地否认。

    “那是什么？”俞青葵又追问。

    时曜勾起嘴角，笑意堆满尾，他凑近俞青葵边，低语：“我在追求你啊。”

    他的声音低低的，好像不是钻了俞青葵的耳朵里，而是丝丝缕缕一渗她心里。

    太近了。

    他说话时呼的气息萦在她的儿，的。她的儿和她的心尖尖儿一起变得的。俞青葵向后退，皱着小眉看向时曜，说：“可是……”

    “可是早恋是不对的。”时曜替她把话说来。

    俞青葵微怔，有些窘迫地胡理了理发，然后闷闷地说：“你又笑话我……”

    “没有啊。”时曜在她边坐。

    时曜眯着睛，歪着望向俞青葵，问：“俞青葵，你只喜黑曜吗？时曜呢？”

    时曜尾的那一抹笑实在是太好看，像初冰河里最先化的那一捧泠泠清溪，像第一缕朝曦洒落枝的三分意。

    “我……”俞青葵忽然觉得有慌。慌得她着裙的指尖儿有发颤，慌得她能听见自己一声快过一声的心。

    时曜第二次问：“俞青葵，在一起啊。”

    俞青葵呆呆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来。

    时曜却并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复凑过去盯着她的睛，说：“如果你拒绝，明天我会去国外。无论是黑曜还是时曜，你再也见不到了。”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俞青葵耳畔一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时曜的话。

    无论是黑曜还是时曜，你再也见不到了。

    再也见不到了。

    见不到了。

    不到了。

    了。

    时曜站起来，转。

    俞青葵攥着裙的手终于抬起来，一拉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