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对，这杯不知在这儿放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喝了一半……”

    “我啊，”时曜了她的，“你忘了这画室是我专用的啊。”

    “谁喝你剩的……”俞青葵故作嫌弃地将杯往前推了推。

    她又偏过来，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国了？”

    明明昨天晚上他才说过一阵会回国的……这也太快了……

    时曜叹了气，颇为无奈地说：“有一只小笨葵有心事还不肯说，那我只好回来看看了啊。”

    “才没有心事……”俞青葵有心虚地低。

    “你啊，本藏不住心事。在你边的时候一个神一个表都能卖你，不在你边的时候就从你的声音里听。”

    “怎么可能听得来……”俞青葵小声嘟囔。

    时曜笑着摇摇，说：“能的，你心不好还不肯说的时候声音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俞青葵追问。

    “那就是胡说。”俞青葵重新低，摆着自己的手指。

    “我的好玩。”时曜把自己的手给她。

    俞青葵把他的手推开，时曜又把自己的手到她掌心里，俞青葵再推开，时曜又把手过去。一连几次，俞青葵再推开他的时候，时曜将手搭在膝上，轻轻敲了两，也不再给她了。

    俞青葵歪着看着他的手好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去拉他的手，把他的手拽过来，慢慢摆着他修的手指。

    像刚会抓东西的小孩似的。

    时曜偏过凝望着俞青葵的侧脸，许久后，问：“玩够了？”

    “还成吧！”

    “那可以告诉我因为什么心不好了？”时曜又问。

    俞青葵犹豫了一，没吭声。

    时曜沉了一，说：“这样吧，我换一个问法。庄飞扬跟你说什么了？”

    俞青葵动作缓慢地眨了一睛，半垂着睛不太开心地说：“她的确又胡说八了，但是我不开心不是因为她说的事。”

    时曜忽然拉着俞青葵的手，让她趴在自己的上，然后略用力地在她上拍了一掌，说：“好好说话！”

    俞青葵急忙起来，气呼呼地瞪着他：“时曜！你居然家暴！”

    “哦，已经是家——暴了啊。”时曜故意在“家”字上咬重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