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江元没防他忽然问话，被茶呛了一，咳嗽地脸红脖。蒋森过来要帮他顺背，他又想到龙二刚刚像受到蛊惑的样，连忙摆手拒绝：“今……今天晚上送。”柳主任大了一气，说：“等冬冬他们回来就送，省的夜梦多。”

    蒋森哦了一声，又问：“我准备外卖，您吃什么？”

    “我不用我不用，你自己的就行了，我……我老婆在家饭了。”柳主任盖弥彰极力想证明什么一样说。

    蒋森莫名心有好，也不往心里去，笑了笑，说：“好。”

    他转了两份甲、一份麻辣小龙虾、一大份披萨，还有四瓶啤酒。

    过了半个小时，送餐的人来了，蒋森刚走到院，却看见龙二拎着印了品广告的塑料袋拘谨地站在院门，大概还记得他说的不能随意的警告，两脚并在一起，脚尖距院门的安全线只有零一毫米远。

    蒋森小跑了两步来，果然看到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绝尘而去的背影，大概是把龙二当成叫餐的人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说里面不让。”他的关注显然与蒋森不同。

    蒋森从他手里接过餐，说：“我的意思是让你回家。”

    龙二耍赖一样，低不答话。

    蒋森叹了气，对着这么个智障也不能讲理。

    两人正相对无言，巷驶一辆黑的S系奔驰，是郝乐山的车。冉冬冬懂副驾上走来，怏怏不乐的样，看见龙二，说：“他怎么又来了？”

    郝乐山冲他们笑了一，说：“蒋哥，他又来找你当孩后妈啦？”

    “。”蒋森骂了他一句，转对上龙二，还是束手无策，半晌说：“算了，你来吧。”

    郝乐山在办公室的小圆茶几上铺了几张报纸，他们三个当着柳江元的面，堂而皇之在办公室吃起了外卖。

    龙二坐在蒋森边，也跟着他们吃。

    柳江元说：“你怎么让他来了？”

    蒋森没答话，郝乐山说：“主任，蒋哥都快三十了，好不容易有人追，您就网开一面吧。”

    “……”蒋森不知是该谢郝乐山还是该骂他。

    柳江元说郝乐山：“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自己不也一样？”

    “我这不是……”郝乐山扭起来，咬着筷看了一旁边的冉冬冬，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