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别生气了，我以后真的不再那样了。”

    前面司机向后瞟了一，问：“去哪儿？”

    “松云小区。”蒋森说。

    龙二想牵他的手，又不敢碰，过了一会儿很温柔地喊他：“绣球……”

    “……”蒋森烦躁地又想烟。

    司机的神不断从前往后看，估计在想这两个穿侣衣的男人之前不可告人的关系。

    蒋森勉忍到了车，站在租屋楼说：“龙二，我真不是你的绣球，也不是你孩的妈。”

    龙二反倒倒打一耙：“绣球，你的记怎么比我还差？”

    “……”蒋森说：“大哥，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要是想推翻人类统治，换个漂亮女妖来，对着郝乐山突破，你记得郝乐山吗？就是那个说吃虾补脑的那个胖，一突一个准儿……别指望我，我那俩钱搁不住你造，还没到你们胜利世界末日，我就得被解雇喝西北风了。”

    “绣球……”龙二看着他的神既又难过：“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直男吧？”蒋森伸手一摸，摸了个空烟盒，十分气愤地扔到垃圾桶，恐吓龙二：“不准跟着我！再跟我就～你！”

    “……”龙二站在原地，似乎吃了一惊，他很为难地想了一会儿，最后说：“如果你真的想，也可以。”

    八十多平的租屋，两室一厅，拼拼凑凑将就摆了几件老旧的家。蒋森拍开的灯，果然看见龙二又跟了上来，正站在他家客厅里。

    “你别以为我没办法治你。”

    龙二的脑袋越发灵光了，说：“你们的监狱关不住我。”

    蒋森想了想，在手机上拨了一串数字，那边果然又响起：“您好，这里是红尘客栈，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预订房间请一……”

    蒋森直接了零，那边是个懒洋洋的男声，听起来有被鬼训练过的诡异腔调，他着嗓用抑扬顿挫的声调问：“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最后一个‘务’字拉得老。

    “我不需要服务，我找麒麟。”蒋森发觉自己手臂上起了一层疙瘩。

    “好哒，请您稍等片刻～”‘刻’字的尾音依旧销～魂。

    “好……好的。”

    麒麟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晚上非常神，声气问：“哪位？”

    “我是蒋森。”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