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别以为你一装可怜我就心。”

    龙二说：“我没装可怜，我是真可怜，你都不要我了，我还不可怜？”

    “……”

    柳江元刚刚去了，郝乐山看见他们两个来，小声说：“蒋哥你还敢带他来啊？”

    “柳主任呢？”

    “去吃饭了，一上午梦里都在念扫把。”

    蒋森噗嗤笑了，转看见龙二自觉钻了羁押室，说：“你钻那里面什么？”

    郝乐山笑：“估计当那是他的专属座位了。”

    “你别一逮到机会就笑话他。”蒋森话音刚落，就看见柳江元来了。

    柳主任一看到羁押室里的龙二，眉立刻皱起来：“小蒋你到底还不了？”

    龙二说：“我坐在这儿也不行？”

    “你别说坐在那儿，一看见你我就觉得准没好事儿。”柳江元说：“我们这是地府直接辖的办事，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不你多大本事，都不能在这儿随意。”

    龙二的脑袋瓜真是好使了，对上除了蒋森之外的所有人，都振振有词：“我不随意，我就在这里面待着。”

    柳江元被他气得没话说。

    蒋森刚好逮到机会，说：“那可说好了，今天晚上班之前，你都在里面待着。”

    龙二隐隐有不祥的预，果然听见蒋森对郝乐山说：“胖，帮我从资料库拿两沓稿纸，还有笔，搁我桌上就行，我两半还有个活儿。”

    “……我要上厕所。”龙二说。

    “憋着。”蒋森一抬迈办公室门。

    剩龙二对着柳江元大瞪小，两人相互看了一会儿，都觉得碍。

    蒋森又坐上公车，少了龙二这个人民币粉碎机，他心里负担终于少了儿。

    办公室里，郝乐山坐在羁押室前玩儿手机，柳江元要他看着龙二。他一边打游戏，一边问：“大哥，你跟我蒋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老婆。”龙二一儿不打磕绊地说。

    “那他咋不承认呢？”

    “他脸薄不好意思。”

    “我蒋哥脸才不薄呢。”郝乐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