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心儿，说你是一号我都不信。”

    “就小心儿！”龙二哼了一声。

    “……”

    两人坐在小电驴上，路上正好碰到正举着小旗观光的外国使团。这群黄绿睛的外国鬼差似乎也在看蒋森和龙二，甚至有人与蒋森四目相接。

    蒋森说：“我怎么觉得这群人来者不善啊？”

    龙二坐在副驾上是一团透明的实，把安全带撑起来。“我不懂这个，不过姬惠云说他们住店的时候表现不佳，鼠小妹们打扫卫生的时候差被恶心吐。”他开始模仿鼠小妹的腔调：“你都不知！超恶心的，地毯上的呕吐就算了，床单上竟然有屎！你能想象吗？！竟然有屎！”

    蒋森听着他的模仿笑：“你学得还像。”

    龙二被他夸奖得很兴，嘿嘿笑了一声。

    小书店距南山区办事不远，距蒋森的新家也不远，于是说话的功夫他们就到了。

    蒋森车之前问：“你来了吗？”

    龙二说：“我来了。”

    “嘿，你是怎么在实和非实之间灵活切换的？”蒋森问。

    龙二说：“族天赋。”

    “……”蒋森没再问他。

    小书店的门锁咔嚓一声打开，蒋森装作自己推门去的样，到里面才说：“到你家了，可以现了吧傲小零？”

    傲小零不知听懂没有什么是傲小零，还是持不现：“你一会儿装作一个人过来的样，跟姬惠云和麒麟他们打招呼，然后自己上楼找我。”

    “你戏好多啊。”

    龙二不答话，可能是走了。蒋森在后面喊了他几声也没人应。

    午后的光透来一儿，把空气中的尘埃照成颗粒状。蒋森回看了一书屋的门锁，才摸索着往楼的小通走。

    愈往走，前的景象愈开朗。他推开最面的小木门，立刻现大堂里的景象。羊小二正趴在吧台上午休，姬惠云拖着她的尾一扭一扭地吩咐鼠小妹们活儿，张大嘴一一个哈欠，自言自语：“天越来越冷了，该冬眠了。”

    麒麟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打游戏，听见这话说：“不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