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看表，这才发现都快七了，说：“都七了？”说完便站起来换衣服，又对郝乐山说：“我就不说你了，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你这段时间的工作态度非常消极，很成问题。”

    郝乐山，对柳江元说：“您慢走主任。”

    秦松宇傍晚有任务还没回来，冉冬冬正在自己的坐位上剪纸，练得聚会神，连都没抬。

    蒋森刚想跟她说话，就被郝乐山制止了。“哥，你让她自己玩儿吧，刚刚跟她说了句话，害她剪坏一张纸，疯狗似的咬了我半天。”

    蒋森一听他这话笑了：“现在冬冬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都由女神升级为疯狗了？”

    “我就是随那么一说，我们冬冬除了脾气不好，在我心目中还是女神。”

    冉冬冬终于又被他恶心得剪坏了一张纸，一拍桌站起来：“郝三胖你诚心的是不是？”

    郝乐山赶说：“我刚给你叫的凉儿，吃不吃？还有夹馍。”

    “吃。”冉冬冬轻易就被收买了，占住嘴之后也不再骂他了。

    蒋森问：“你们今天晚上还有活儿吗？”

    俩人都摇摇。

    “那吃完东西回家吧，我值班儿。”蒋森说。

    冉冬冬又摇摇：“我等我师父回来。”她拿起桌上剪成一堆碎片的废纸，说：“创作遇到瓶颈了。”

    郝乐山贱兮兮说：“，你啥时候突破过呀？”

    冉冬冬瞪了他一，说：“看在凉儿的面上，我不骂你。”

    过了一会儿，秦松宇回来了，拎着引魂袋像提着个人似的。

    郝乐山说：“秦爷爷，怎么从今天午我见您，就觉您浑的气质变了似的？”

    “是吗？”秦松宇把引魂袋给他，然后看见正在吃凉的冉冬冬，说：“冬冬，你吃的啥？”

    冉冬冬抬起，对郝乐山说：“这气质变了吗？一儿也没变。”然后拿起手机帮他叫了一份外卖。“师父，两个夹馍够吃吗？”

    “够吃够吃，不过你要是叫三个我也能吃。”

    晚上秦松宇拿着徒弟孝敬的月卡去附近澡堂洗了个澡，回来一边晾|一边说：“将来得建议柳主任在办公室装个洗澡间，这样值班的同志也没那么狼狈辛苦了。”

    蒋森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