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天发誓不是我|的。”郝乐山竖起三指指向天空，可他又接着说：“不过我得承认这是我的锅。”

    “主任，您既然猜到了，就让我走吧，我人在办公室里，要是不说，是背叛你们，要是说了，是背叛家族。我是猪八戒照镜，里外不是人。”他懊恼。

    “是不是？”柳江元又问了一遍：“你不否认，我就当你默认了。”

    冉冬冬听着他这比喻笑：“你对自己认知还准。”

    “……我知，我对不起他们，可是……”郝乐山说不话了，他转走了。

    “这个没关系，我叫人去地府说。”郝纳明推推郝乐山的背，叫他站到前面去，说：“你天天在家里歇着还像个人？”

    

    这次郝乐山不说话了，他桌，说：“我知我不仗义，但是我也没办法，主任，咱们从今以后就这样吧，义还在，以后不有什么事儿，你让我上刀山火海都行，但现在这事儿不只关系到我一个人……”

    秦松宇说：“小郝，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折磨的冤魂？他们凭什么要被这样残害？死都不得安宁？”

    “他要是了错事，就得抓。”冉冬冬说。

    “我当时也不清楚家里这些烂事儿，我爷爷问我接来有什么活儿，跟平常聊天儿一样，我没防备就说了，所以这事儿虽然不是我|的，也算我的锅。不过我是事后才知的，所以……”他耸耸肩膀，说：“你们说我怎么办？我爷爷一把岁数了，我能把他抓起来立功吗？”

    柳江元从来都是曲折迂回的，今天却直截了当地说：“办公室丢魂的事是不是跟你家里有关？”

    办公室众人看着郝纳明的背影，待人走远，柳江元才说：“乐山，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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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乐山烦躁地了自己的发，叹了一气，说：“我去宾馆待两天，主任，您别我了。”

    郝乐山不说话，他爷爷继续说：“不怎么样，每天给我继续来上班，溜一天号，我就把你的打折。”然后又冲周围的人赔了不是，最后自顾自留郝乐山，转走了。

    冉冬冬丝毫不收敛，只：“你就跟我说，当初那三条魂魄，是不是你的？”

元摆摆手，看到郝乐山的，似乎是皱着眉轻轻了个摇的动作，到嘴边的话就换了个风，说：“不过……乐山的辞呈我已经递上去了，所以现在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得了主的了。”

    “姑，都这会儿了，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行吗？”

    第四十六章

    柳江元：“怎么说？”

    郝乐山丧眉耷地掀开帘来，说：“我爷爷刚刚在院门守着呢，一等我去就把我钱包和信用卡都收走了。”

    郝乐山僵住，半天没说话。

    “你们家抓那些魂魄回去什么用？”柳江元问。

    “……”郝乐山说：“冬冬，我理解你的立场，但是你能别把话说得这么轻巧吗？那是我爷爷不是你|爷爷，你当然说抓就抓了。反正我现在辞职了……”他往自己原来的办公桌上一坐，耷|拉着脑袋说：“多的我不会说，我也不知……”

    郝乐山走了, 留一屋愁眉不展的人。

    过了一会儿，蒋森听见院里去而复返的脚步声，一看，发现是郝乐山又回来了。“你怎么又回来了？落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