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白洋还嫌不过瘾，又要去打桌球，这个我当兵前玩过，很有些瘾，现在瘾被勾上来了，打得很是。来以后看看还有时间，我们找了个地方喝酒。白洋说他打听过了，今晚上连不在，值哨的是他兄弟，他打过招呼，晚回去也没事。

    “你确定，连真的不在？”我不放心。

    “确定，连陪新来的指导员学习去了，今晚上回不来！”

    我俩都喝得有多，等到来冷风一，清醒了看看表，才有慌了。我俩匆匆往回赶，赶到大门前，看到白洋那兄弟还在岗上，才放了心，赶溜着边去。

    “谢了啊兄弟！”白洋如释重负，笑嘻嘻地和那哥们说。

    哨兵看着我们的神却有古怪，我直觉地觉得不妙。

    等到我俩赶到连队，都傻了。

    一个连的人都在场院中间整队站着，连站在最前面，虎着脸看我们，脸铁青。

    “回来啦？回来早啊？”连冷笑，“没再喝两盅？”

    大伙都回看着我们，光中有同，有担心，更多的是因为我俩的连累在大冬天晚上在外了一晚上冷风的埋怨。

    我跟白洋对视一，酒一醒了。

    “把他俩的外证给我来！”

    连的一嗓吼得所有人都一个激灵，有人跑过来从白洋手上去了那两张证，给连。我看到白洋的脸发白，我疑惑地看着连审视着那两张证的表，心里涌上不好的预。

    连把那两张纸片掼在地，抓作训帽劈盖脸向我俩扔过来，帽过我的脸颊，生疼。

    “这都是谁的兵？谁带来的兵？！你们他妈的就这么给我带兵？外证也敢伪造，在我底搞这一！把我们都当傻是吧？当你们连指导员都瞎是吗？来这一！”……

    我惊呆了。

    我转过看白洋，白洋低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声不吭，承受着连山呼海啸般的怒气。

    我心里全明白了。

    抬起，我碰到了一个人的目光。

    越过人群，他的视线和我会了。

    连的雷霆震怒没有让我太惊慌，我已经好受分的准备，最初的恐惧过后，那些训斥让我麻木。可是现在这目光，却像劈到了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