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续动作还是分解动作？”他戏谑地问我。

    我拿着搪瓷缸走过去，拍拍他旁边的兵，“上那边坐去”我赶走了那个兵，对杨东辉说：“排，咱俩走一个？”

    指导员话里有话，战

    指导员在旁边起哄：“好，一个旗手一个护旗，你俩最该碰一碰，碰战斗力！”

    “好！——”掌声叫好声雷鸣，指导员发话了：“行了，小！要拼酒以后再拼！你们排今天醉了不好代！”

    他没犹豫，把他那瓶也一气了，完了顿在桌上，四周都是叫好声。

    喝完了他要坐，被我拦住，我说：“排够意思！痛快！刚才是替我们三班敬的，这瓶归我自己。”我又拿了两瓶，把一瓶到他手里。“排，我也不会说话，当兵的喝酒就是一个字，，你看得起我，你就，看不起我，我。”

    “行！老样，正步走！”杨东辉把搪瓷缸往面前一顿。

    杨东辉也来了，坐在连指导员那桌。这场庆功宴他是主角，连里逐排逐班地上去敬酒，形成包围的态势，他被好几个人围着，喝了不少，但那酒对他不算什么。

    “你是领导，我是兵，只有你说，我接着的份。”

嘉奖由于老兵退伍的事一直没有庆功，连决定把庆功宴放在这个晚上。连令允许喝酒，在基层队对喝酒理很严格，普通战士会餐最多几瓶啤酒，但机关里没有那么严，每次会餐都是敞开喝。队喝酒的作风，当过兵的人都知，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能喝半斤喝一斤，一看就是解放军。有人对队喝酒有看法，我引用我们连的话，训练玩命，喝酒也要有拼刺刀的气势，能喝能打才是血男人，队彪悍的传统不能丢！一个男人连酒都喝不了，喝了后控制不了自己，那这样的人也不会是个好兵。

    我说完，不等他怎么说，仰脖就。酒洒在前的军装上，滴滴答答了一片。等我放瓶，我盯着他，他终于觉到了什么，看了我一。但是在战友们起哄的嚷嚷声里，他什么也没说，拿起瓶啤酒跟另一瓶一磕，瓶盖“嘭”一声就飞了。他二话不说，一扬脖，一瓶啤酒在他的中也很快消失殆尽！

    我说：“排，我文化不，不会来那的，我只知铁，喝血，来痛快的。我跟你喝，不痛快不行”

    我拿睛看着他，他有些迷惑，诧异地说：“小今天一上来就拼啊？好！作风！”

    我放缸，拿过瓶啤酒牙一咬把瓶盖咬开吐掉，扬起脖对上瓶，一气，瓶见了底。

    喝完我把瓶倒过来，一滴不剩，周围大声叫好。

    杨东辉扭看见是我，很兴，拍拍我的脊背：“来，云伟！”他举起缸要跟我碰，我移开了手：“这么喝你是打发我了。”

    每个人都抱着搪瓷缸，敬连首的，拼酒的，找老乡的，斗闹令的，堂里到都是兵，到都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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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步连续动作，那是一一杯，也不讲究杯的大小，酒系数的低。正步分解动作就是一杯分成几去，每一都要是一样的分量。

    “那你想怎么喝？”他逗我似地问，脸膛因为酒微微发红，睛显得格外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