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一直带在上。我的心一阵痛。

    见我屋，他没反应，我说：“排，指导员叫我来取备班记录。”

    我找了个借。他向角落的桌抬了抬，我过去在一堆材料里沉默地翻着，房间里一声没有，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哪怕是发火，动怒，可是背后的他毫无动静，仿佛等着我拿上东西赶。

    把备班记录拿在手上，我转过，他动都没动过，还是那么靠在床，手上夹着烟，一屋都是烟味。他没看我，着烟不知在想什么，他平时在营区不怎么烟，也没有烟瘾，我很少看到他这么在屋里。

    我忍不住低声说：“少，你又没瘾，这么多啥？”

    他没搭理我，我过去把烟灰缸给他倒了，又说了一遍，他突然翻了脸，极不耐烦地冲我：“我的事要你逑？！”

    私他从来没这么凶过我，这是第一次。我杵在那，那难受劲比刚到新兵连挨骂还要难受。

    我没吭声，把备班记录放到一边，拿了拖把去拖地上散落的烟灰。

    他没我，烟灰掉落来，我拖掉，重复几次后，他不耐烦地：“你该给谁勤给谁去，！”

    我不他说什么继续拖地，他突然翻而起，坐在床边。

    他面无表，一动不动，突然他说：“把门关了。”

    我把拖把放到一边，走过去关上了门。等我转过，我被一大力拽了过去，对上他的脸，他的面容近在前，我闻到烟草的气息，那气息让我心加速，呼急促，像一匹奔跑的野。

    “你跟那个鸟教导员到底怎么回事，”他爆了，“你跟他是不是有事？”

    我知他说的“有事”的意思，他还是不相信我，我气血上涌。

    “不用你。”我不想解释，这态度激怒了他。

    “不用我？”他吼，“那你来这什么，上他屋去！”

    “有事又怎样，没事又怎样?”杨东辉，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相信过我对你的？

    “你是不是喜上别人了？”

    他突然问，直接得像一把尖刀，声音又又冷，我脑里嗡的一声。

    倔和逆反冲我的大脑，我的心一阵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