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我。即使查了，他们知我在焦宿舍留守，不会查我的空铺。

    一墙之隔就是排的呼，我无声地靠着墙，只有坐在这，距离他的呼咫尺之隔，我才能觉自己仍然属于这里。

    我从怀里掏打火机，抚着它，背后冰凉的墙，隔开了我和我的排。

    我在他的门外坐了一夜……

    早饭前的跑，杨东辉在队伍前号令。黎明的微光里他的面容很遥远，威严的号令声一如往常，但我还是听他嗓的涩哑，那是连续烟造成的后果。

    听着他用沙哑的声音带着令，我沉默地用睛追随着他，但我所在的位置如同成为一个死角。

    我们跑过训练场，跑过警备区里横平竖直宽阔的大路，跑过沐浴在晨光里的机关建筑，跑过主楼前“八一”五角星军徽。我想起刚刚来到这个军区大院时，那时我还在通信连，也是清晨在这里遇见杨东辉带着警卫连跑，那时我们刚刚亲近，他边有力地喊着令边看到我，他会用笑意一闪而过的睛和我打招呼，然后跑过我的旁，而我目送着他的背影，在心咂摸着这丝甜味度过一天，盼望着第二天的清晨快来临。

    现在，我在他的队伍里，他的背影就在我的前方，依然矫健，雄壮的令声依旧，但他也不回，不再有他笑而过的睛……

    早饭后的训练是二排带的，那一天都再没见到杨东辉。二排告诉我们排，杨东辉有迎外任务，跟连外了。作为军区警卫连的门脸，杨东辉经常有各迎外任务，包括军事表演，领导接待，军地活动，还有队媒的访问。

    课结束后，在回班的路上遇见了焦。他和平常一样命令我：“通讯员，去政治领学习材料，分发到连队。”

    从他的神和表上，完全看不昨晚发生过什么。

    “是！”我向他敬礼，去了政治。

    他已经习惯了伪装，我也必须学着伪装。

    第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