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个别议论，你不要听耳里。在集中，个意识要服从整，但是犯了纪律，没什么可讲，谁举动，谁担责，这个责任要自己负，每个人犯错、于任何理由犯错都一样。为带兵的人，更要为个人言行承担后果。这个理你懂了没有？”

    我听来了，他为什么叫我来。

    他知我因为上午的表彰大会在想什么。杨东辉，在这我们的关系陷冰的形，他还来我的思想工作，不想我因为这件事背上沉重的包袱，不让我因为战友的议论而难受。

    可是你自己呢，你自己的前途呢?

    我宁愿他对我冷酷到底，这样我心里还能有一丝好受。

    我看着他皱着的眉心，因缺少休息布着血丝的睛，还有姿的疲惫。

    见我沉默不语，杨东辉沉声说：“没事了，回班吧。”

    我站着不动，许久，说：“排，对不起。”

    我认真地向他敬了一个军礼，很标准，很庄重。然后我转打开门离去。

    我到储仓库拿家里寄给我的钱，这笔钱来到队后我一直没动过。我拿着去服务社买了几瓶好酒，几条档烟。

    焦看到我很意外，里一瞬间闪动着光彩。他似乎没想到我还会主动去找他。

    我说：“副教导员，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说。”他有些激动。

    “营区待闷了，我想去逛逛，假很难请。”

    他明白了：“行，这个周末我给你请假。”

    “今晚行吗？”我对他说，“想去的。”

    晚上，我跟着焦，我们了军区，我带着他去附近我们分区的人常去的一家饭店。

    焦见到我手上拎着的包，问我：“来逛还带着东西？”

    我说：“副教，今天我请你喝酒。”

    他说：“为什么请我喝酒？”

    我说：“你帮了我的忙，我不能请你喝酒吗？”

    焦不说话了，笑了笑，然后就跟着我走。

    饭店里我找了个包厢，只有我们俩。酒菜上齐以后我端起酒杯敬他，焦跟我碰杯后，微微一笑说：“怎么了，知我快要走了，给我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