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但是后果想必你承受不起。”

    “神经病。”她不敢太大声，他们俩现在这个状态，被同学看见就是几年的言蜚语，被老师撞见就是请家外加思想教育的后果。

    “喜谁，再给你一次机会。”

    陶苒这回被他气得笑嘻嘻的：“他呀，是他，反正不是你。”她都没搞明白魏西沉是在发哪门疯，怎么就在正常人和神经病中产生自由切换模式了？

    但是她对能气死他非常满意。

    他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这回不恼了。“我会一直问，你觉得这黑暗能维持多久呢？如果来电了，教室里突然亮起来，想必很彩。”

    陶苒红透的脸颊白了一瞬。

    泪都要被他气来了。其实在某一方面，乔静妙看得比较透彻，魏西沉太势，太固执。他不懂怎么好好一个人，却有把心掏给她的气魄。

    少年的嗓音低哑，“你喜谁，陶苒？”

    她抿了抿，恨不得咬他一。她双手被他压制住，冲他：“你低。”

    他当真低，动作轻缓而包容。

    陶苒想了想待会儿亮灯的后果，一咬在他脖上，牙齿狠狠磨了磨。这回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安安静静任她咬。是包容，也是放纵。

    陶苒觉得魏西沉疯了，当真是应验了她之前刺激蓝迅的一句话，他走火了。

    反倒是她了怯，讷讷地松了。

    “乖。”他哑着嗓，“你喜谁？我还是他？”

    陶苒泪汪汪的，生怕一刻灯光就亮起来。她带着哭腔，压低嗓音：“你。”

    “嗯？”

    “喜你，魏西沉。”

    “好。”他低低地笑，松开她的手，膝盖也退来，轻轻地了她的发。“记住你今晚的话。”

    陶苒觉得他的忍痛能力和自欺欺人能力一样大，她用手背了嘴，了疯的心脏，推开他往自己座位走。

    迷迷糊糊撞到一个人，“对不起。”她连忙。

    “陶苒？”江烨低声问。

    “……”这都是什么鬼况啊……陶苒哭无泪，应了一声嗯。江烨怎么还没走？

    江烨退开一步，陶苒挪了挪，坐在了自己椅上。

    她被魏西沉折腾得整个人还是乎乎的。

    教室里的灯光蹭的一就亮了，同学们切的一声，明显觉得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