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年站在边的人依旧在, 心态却截然不同了。

    这回她穿的是件墨绿的礼服, 这礼服颜很挑人，肤稍微黯淡一分，穿上去就会很可笑。但是她肤白, 莹白的, 墨绿一衬上，说是分分钟引人犯罪也不为过。

    裙摆开到了大，走一步就是风。肩膀和小半个背都着, 前是褶皱纹，衬得那两团颇为波澜壮阔。设计师咽了咽, 觉得这特么真是个极品妖啊。

    妖还臭地冲镜里的自己抛了个媚, 无声地在说, 我真是好看啊。

    但是衣服有，她想想魏西沉的反应，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设计师给她梳了一个苞, 优的脖颈更招人了。换上同款的跟鞋，陶苒一走去，很有当商品的自觉，去雇主面前给他打量。

    他的目光明显呆滞了一瞬，然后瞬间被厌恶和恨掩盖。不知是厌弃这样的陶苒，还是厌弃这样的自己。

    陶苒转了一圈：“我觉得，有。”

    魏西沉说：“你怕什么？”

    言语里的恶意隔着空气陶苒都能受到，她暗自抬了抬疼痛的脚后跟，好脾气地笑了笑，也不再接话了，再接话也是折辱，何必呢。

    就吧，反正是不是丑。而且该遮的都遮住了。

    魏西沉带她上了车，他没用司机，自己开车，陶苒坐在副驾驶座。都市的霓虹亮起来，她的手指贴在车窗上，睛里倒映着所有的光芒，细细描绘窗外的景。

    她好多年没有这样看过锦城了。

    她想念这里。

    一路人两人都无言，在有仇的况，谁开谁尴尬。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锦城有名的夜店，陶苒脚步僵了一瞬，还是默默跟在了魏西沉后。

    陶苒第一次来这地方，奢靡的景象，痴狂纠缠的男女，魏西沉毫无反应，她便也就着淡定。

    魏西沉推开包间的门，里面一烟味。立就有人起哄魏少来了。

    陶苒视线的余光里，有人给魏西沉递了一支烟，他轻笑着接过来，有女人立殷勤地给他燃，全程他都没拒绝。

    魏西沉也没她，她就像个被抛弃了的小可怜，尴尬地站门。

    有人注意到了她，神瞬间沸腾了，了个哨：“这是谁啊？”

    “魏少的女伴吗？”

    那个哨的瞬间就收敛了不少，不敢多看。

    魏西沉吐了烟圈，不咸不淡：“我的秘书，现在来谈正事。”

    听到撇清关系的秘书二字，包间里几乎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她的上，那来自男人的渴望和占有，让她觉不能待到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