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我的清白，让别人认为我是断袖。”

    沧笙眸一低：“所以你这是报复咯？”

    “搂搂抱抱便不说了，趁我睡着了趴在我上、偷看过我沐浴。”一顿，“别以为你当时没吱声我就没发觉，你可知这些都意味着什么？”

    沧笙默了默：“好罢……我知你是有十足的动机故意欺负人了。”

    “我并不是想要欺负你……”虞淮倏尔低，在沧笙上蜻蜓般轻轻一，低低，“只是你对我了这些，时至今日，却从未想要嫁给我。沧笙，你想让我如何自呢？”

    沧笙瞬间宕机了。

    其实是短短的一瞬间，宕机了两次。第一次是他吻她，温的短暂停留在上，那是她前所未有的验过的，回味起来妙得很，但现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第二次是他说她没想嫁给他。难他想娶她吗？一直都想？

    他这样严肃说了，她顺着他的思路来细细回想，发觉虞淮所说的并无理。她对他的事，若是搁在话本里定然就是撩了还不负责任的负心女了，太不妥当。

    虞淮正等着她回应，星空一样的眸，是世上最好看的墨。浅浅一望，沧笙心中很有被动的觉，一反抗的意愿都没有，“可……我是个石仙啊，怎么能和凡人……而且，你也没同我说起过呀。”

    她从未考量过有这样的可能。与人相的中，多是作上观，像隔着一个世界。

    虞淮从她动摇的神中看见希望，不动声握了她的手，无论事实如何都无条件妥协：“是我的不对，之前没有同你提过亲，问过你的意见，那请你考虑一好吗？仙与凡人之间，有什么不妥吗？”

    沧笙复低看了一他指骨分明、修白皙的手，动更是厉害了：“我对这些不懂，或许应该去问一鱼，看他知不知仙凡若是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转念，虞淮这叫她心了颇久，迫于世俗的礼教才多有克制。若是要在一起，他的就等同于是自己的了。

    这么一想，好像赚的，她毕竟是个恋人辟。遂而定决心，直接上手依偎了过去，环抱住他的腰，在他腰侧轻轻摸了两摸。心中暗叹这手真是好，嘴上：“但是也不要，我是养人的仙，断不会对你有损害的。”

    虞淮没想到她的态度思想转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在推拒，不为所动，后一刻便径直上手了，简直叫人无从反应。虞淮略不自在，但念在他刚刚对他倾诉了心意，不好阻止她登徒一般的行为，僵直着任她去了。尴尬地清了清嗓：“你……这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