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她仗着主上的，草菅人命，何其猖狂！”

    这事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沧笙微微了气，走到月歌面前：“你说，为何要杀她？”

    石坤气得跺脚：“这厮我千问万问她就是不肯开，怕是仇杀罢！主上断不能纵容去！”

    月歌抬起，眶红，嗓音沙哑：“我与她素未相识，谈何仇杀？”

    沧笙低审视她的眸，有行到末路的绝望，心哀太大，没有一丝挣扎。闭了闭，刹那所有的事都明白了：“当年石族命牌被盗，是你。”

    月歌是她从小养起来的心腹，沧笙待她是极信任的，给的权限极。尤其那时沧笙刚因知到“浮屠”中有人气息一闪而过，从十方镜中赶回来，主要怀疑的目标在虞淮上。从没想过，那一闪而过，并不见得是撕开空间离开的帝君，也有可能是当时冰绒在手的月歌。

    她始终于沧笙信任的范围，甚至于后来沧笙命人加浮屠的巡逻，更是指派了她去查探监督，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被监守自盗！她过往一丝痕迹都没有来，委实让人无话可说。

    事被挑在明，月歌抖了抖，伏拜去，地，没有再抬起：“是我。我愧对主上养育教导之恩，背叛石族，罪无可赦，请主上赐死。”

    石坤老惊呆了，倒一凉气。

    沧笙冷着脸，沉寂的模样让人看不绪来：“你为何会叛，又为何要杀了？”

    “他是我至亲，地狱，我如何能置他于不顾？”月歌泪婆娑，字句带了颤抖的哭腔，“我期盼他能重回光明，他也告诉这一局，最终针对的是帝君而非是主上，等他归来，主上便可恢复帝君之！谁可曾想，剖心前往凡界历劫的人是主上。被驱逐第二天，落第九天的人是石族，唯有帝君……”她抬起，眸中有恨，“在上如初。我怕他是斗不过帝君了，不肯再帮他事伤害利用石族，便是他送来要接替我位置的人。”

    沧笙神不变：“‘他’是指谁？”

    月歌因为啜泣，轻微颤抖着，咬着，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