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吃惊地张大嘴，“真的啊？你现在才知啊？”

    他。

    我一时间没搞定自己的惊讶，等我回过神来，才想到，这对穆里良来说，并不算什么喜事。他本来就不是郑叔叔亲生的孩，虽然这么多年来，郑叔叔对他也不错，但终究，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何况，现在大人们都用异样的光看他和阿泉。这个时候，林橘阿姨有了孩，穆里良的地位只会降罢了。

    “阿良……”我拉了拉他，他看着我，用疑问的神代替“怎么了”三个字。

    我说：“你难过吗？”

    他摇摇，说：“不难过。我妈兴，我就兴。”

    我说：“可是，什么都不会变吗？”

    他说：“会啊。等小孩大了，我们就多一个伙伴了啊。”

    我被他煽到，心里承认，他真是矫赢了，我急死了，说：“阿良，你不要这样说。”

    他说：“这没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已经大了。”

    我说：“你还不到十五岁。”

    他笑。

    我想起了阿泉，这么时间，我和他们中的一个在一起，从来不提另一个。面对阿泉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敢提穆里良。因为阿泉那张脸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好正经好严肃，我不敢瞎说，怕挨骂。而和穆里良在一起，他总是笑，我便觉得提起阿泉会对他造成伤害。

    可是，我真的真的想问很久了。

    于是，我酝酿了一，趁穆里良现在柔，终于开问了。“阿良，你和阿泉就这样了吗？”

    穆里良先前的笑容被我的问话破坏了一儿，就像一波一波的纹被树枝划了一，现不同的纹路。不过，很快又恢复了。

    他说：“我想是吧。”

    我说：“那……那怎么办？”我承认这个问题无厘，可我又不知说什么。这是我唯一的疑问。

    “什么怎么办？”

    “互相喜的人，不能在一起，又不能彻底分开。那到底该怎么办啊？阿良，你很孤独你知吗？”

    我停来，抬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