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和陈之默一起吃辣炒米糕的地方。每年除夕的南川街都有烟火会，小贩们不会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所以今晚去那里应该还能吃到小吃。

    “好啊，去南川街的话就坐你的车吧。”陈之默走向那辆本田，陈沐言快步上前开了电车锁。陈之默的语气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陈沐言忽然觉得这样至少比看都不看他一要好的多。

    天气很冷，车窗结了一层薄雾。

    陈沐言找纸巾要去侧的雾气，陈之默轻叹一声：“也许很多时候就要像这样，看不大清楚才好。”

    是的，看不清楚会比较好。问题是他能到一辈都看不清楚吗？

    车开了去，除夕之夜两旁街的商场都关了门，来往行驶车辆也是稀稀落落，只有路灯依旧，要不是一直接连不断的爆竹烟声，真的会显得冷清。

    只是南川街却依旧闹。

    各小吃的味飘逸在空中，不时有人仰望夜空中忽然绽放的烟。

    街上的人不少，陈沐言不可能再把车靠前了，于是就停在了南川街附近。

    “人好像多，只能拜托你去把吃的买过来了。”

    陈沐言：“好啊，你等一。”

    和上一次来时的不同，这会儿是冬天，当陈沐言带回炒米糕和鱼的时候，它们都凉了，只有红豆沙还有些温度。

    两人坐在车里，一边看着远的烟，一边吃着半凉的米糕。已经不再可了，这让陈沐言怀念起他们上次来时的景。

    没有了胃，陈沐言把米糕放到了前面。

    他侧过来来，才发现陈之默正看着他。

    “你能从我的脸上看到叶行吗？”陈沐言问。

    “不能，我只能看见陈沐言的脸而已。”陈之默轻笑了一声。

    又是一束烟升起，绽放的瞬间仿佛燃了陈之默的脸。

    一冲动从心底闪电般地窜陈沐言的大脑，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已经上了陈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