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四级左右质，不过，他当时年龄不大，天赋已经可以了，毕竟那个地方灵气很稀薄，又没有资源……”

    天月向明蓁解释，她当初陷落那里几乎绝望了。

    没有力量，找不到离开的办法。

    和明梁一开始确实是个意外，不过，后来她也是真心想生育一个后代，想着可能打破命运。

    所以，孩救不回来，她才那样的绝望。

    那，被命运限定了的绝望。

    天月没有细说当年，解释都很简洁，不过，明蓁从那简单的述说中也受到几分她当年的绪。

    “那我，当年未生就死了？”

    明蓁见天月一直不提这个问题，在没法得亲爹是不是普通人结论后，还是直正题问了。

    天月沉默了。

    明蓁没有促，只是一心数用，以镇国神侵占世界本源的同时，也努力参悟本源中的规则信息。

    这几乎像是时时保持在顿悟中一般。

    不过，她没有接收由规则本源海倒而来的规则力量，只是接收了规则悟。

    毕竟她不是柳桐之，只收得了一个小池的规则之力。

    她真要放开来接收，整个世界的本源，她怕是能收一小半，如果聚齐了五行九级大号一共收，她甚至有机会向上迈一步。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

    不过，她现在没打算迈那一步，她自认为积累不够。

    “或许，当年只是假死，或许，只有这样才能骗过命运……”天月本来还有其他猜测，但肚里的孩是死是活，母亲的不可能不清楚。

    可前的明蓁又确实有她的血脉。

    是不是亲，见面的那一刻就清楚无比了。

    所以，她其实以为……明蓁或许和明梁一样，可以在死亡后，又以特殊的方式活过来，所以她没有追问。

    “爸，是这样吗？”

    明蓁突然叫了一声爸，天月当时就懵住了。

    云海上，安静无比。

    似乎有一个大的无形罩将这片空间罩住，看着像是仙境云海一般，只是天月和明蓁都随意得像是脚踏实地。

    “爸！当年的况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只知我是你女儿就行了！”

    “要不，你们慢慢聊？”

    明蓁听得来，她亲妈对她亲爸也不是完全无，于是不再试探来去，直接冲着鼎方向叫了一声。

    虽然那边没有半反应，但一切本就在她掌握中。

    “咳，我去化一传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