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俯，非常近距离的注视着叶莲，彼此呼的气都拂过对方的脸，“——很多年不和联合国的人联系，于是一见面……就立刻上床吗？”

    雷诺有时说话很轻柔，但是那绝对不表示他心很好。越是温柔，越是危险，甚至仅凭说话时细微的语气变化，都能让人骨悚然。

    叶莲默然不语。

    雷诺轻轻的把碗筷放，然后托起叶莲的脸。后者被迫倚在他怀里，抬起来的时候，雷诺可以嗅到他额前发间染上的病房里药的苦味。

    “叶莲，”雷诺说，“你一向什么事都不瞒我，所以这件事我觉得很意外，也很不好受。”

    叶莲还是不说话，从雷诺的角度自上而的望去，可以看见他垂来的疏朗的睫。

    “我很生气。我想即使你瞒着我侵吞了一大笔钱或其他什么，我都不会这么生气。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一的，你跟我走过这么多年，其他人都是后来才一个一个的加，只有你是从一开始就帮助我，所有的蓝图都是我们一起勾画的。”

    雷诺俯，他说话的时候嘴几乎碰到叶莲的额，“储北中校这个人……”

    叶莲默不作声。

    “……你过他？”

    半晌叶莲闭上睛，说：“不。”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雷诺了：“记住你今天对我说的话。”

    他站起，大步向外走去。在他后叶莲坐在茶几边上，维持着那个姿势，只是因为突然失去支撑，于是扶着桌面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失却了血。

    雷诺拉开门：“对了，过两天阿隽就要回来之后我们启程回南，你记得准备一。”

    纸门被刷的一声合拢，他的脚步声大步离去，渐渐消失在了门外。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