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似与废太等人有关，可有此事？”

    寿王李瑁却是微微愣了一，意识的问：“阿姊何此言？”

    咸宜公主一双细眉微拧，她站在厅堂之中，面带疑的反复踱步，然后才继续语带质询的问：“此事，你竟不知？”

    寿王李瑁怔了怔，才说：“阿娘生病之时，我一直在她边陪伴。每逢夜，阿娘便说，经常看到李瑛三人的鬼魂，我也循着阿娘所指的方向亲自查探过，却是一无所获。便是太医，也只是，阿娘或许因为在病中，免不了有些癔症……”

    “这……”咸宜公主听了，忍不住的咬住嘴，双手握拳，低声问：“此事阿耶知吗，阿耶怎么说？”

    提及玄宗，寿王李瑁也不免压低了声音，小心：“阿娘曾命人在夜里法，又为三王改葬，阿耶知此事，也默许了，只是，用尽办法，却始终不得其所……”

    咸宜公主公主听了，也不由得握着拳轻轻叹了气，底泪，好半晌才低低：“罢了。”

    过了一会儿，被咸宜公主支开的驸杨洄也已经回来。

    咸宜公主自然不再提及前事，三个人坐在一起，丧母之痛尚未散去，自然也就没了多少说话的心。

    还是不经意间，驸杨洄见寿王李瑁竟是一直自己，并无王妃陪伴，才随和咸宜公主低声问了一句。

    咸宜公主闻言，又是一怔，尤其她和杨玉环也早就认识，便直接开：“怎么一直不见你那王妃，可是不适？”

    寿王李瑁却并未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语调略有些复杂的开：“阿娘生病之时，王妃便一直在兴庆中侍疾。”

    他的话语，却并未直接回答咸宜公主的疑问。

    咸宜公主和驸杨洄对视了一，不知怎的，心却仿佛蒙上了一片云一般。

    ·

    兴庆中，便是彻夜之间都有侍卫、侍和女四走动，却依然沉静，仿佛不容任何人惊扰一般。

    力士站在殿的阶之，视线似乎落在了层层叠叠的殿尽，面上的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漠然，沁凉的晚风起他宽大的衣袖，那阵风便似笼在了袖中。

    幽的夜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笼了上来，一勾月亮挂在树梢，透过繁密茂盛的树叶枝丫，落在地面上时，竟是只剩了星斑驳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