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着白，哭叫着被你送上。涨红的贴在小腹上动两，漏似的渗一透明。

    你颠了两腰，将自己的东西来，单手包住他的半边，两指呈剪状将那圈红的环抻开。更多黏连的滴滴答答地漏了来。

    你沮丧地将脸埋在他的，扯了毯将两人裹住，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问得再详细些——你这里，同时吃去过几？”

    细窄的腰上还残留着一双指印，与你的十指完完整整地契合在一起。你松了手，改为拽住他的发，如同拽住一匹白的缰绳。怒张着的被重新填他的，你扬起鞭，策疾驰。

    “没有？这么会还会淌，早就被人烂了吧？

    挂在你臂弯里的两条瑟瑟抖着，啪嗒一声，一小滩稠厚的从他间滴落来，在暗绿的大理石地板上晶亮地反着光。

    白生生的指尖停在了一团的迹上。他了鼻，呜呜咽咽地哭了来：“脏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莫须有的指控一鞭鞭打在他上，每鞭打一他就搐着咬一分。你沉溺于此，越骂越起兴，果真像骑在背上一样快意潇洒。

    他在你动作和言语的双重羞辱苍白地申辩着：“我没有……”

    “数数看你都过多少次了，我有碰过你前面吗？靠就能的婊！”

    你住他的肩膀，他的温在极冷之后攀上极，肤里却仍带着冷浸的气，很令人着迷。你的手顺着他的背线条一路：“想歉就要摆诚意。我还没有来，你知该怎么吧？”

    “在军营里的时候，有多少人爬过你的？监狱里呢？

    这话如同一记狠辣的鞭，得他全都绵绵地蜷缩起来。你获得了一份报仇雪恨般的快，兴致盎然地端着他往床边走。

    “排净，又又腥的，把床单脏了怎么办？”

    “烂货！你要是能怀，已经不知生多少野了吧？”

    完后歪倒在床上，突然觉到了难过。你不知你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即使躺在同一张床上，即使接过吻过，即使床单上还残留着他的你的混合的，你依然觉无比空虚。你把他拨过来，你想要好好问问他——他闭着双，显然已经昏倒多时。

    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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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他还能绷起脚尖躲闪，力气透支后两便得连站也站不住了，前贴着墙不住。你又勾起他的另一条，将他整个儿捧在怀里狠狠，像在一截毫无的。

    “是不是因为你服侍得好，那群老才把你从监狱里放来的？

    “他们是怎么玩你的？在你的肚里满和，得你像十月怀胎一样着肚，闭都闭不上，漏了一样往外淌。

    五光十的影纷纷过，你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酷暑难耐的夏天，骑着跟在他后，穿过一片密的树林。他的背得笔直，汗的衬衫绷一对振振飞的蝴蝶骨廓。你一直盯着看。你后还有很多人，可你里只有这一个人。你从背上摔去，你中暑了。

    “对不起……我、我会清理净——啊！”

    你毫不客气地撒了手，任由他脸面朝地摔了床垫里。他溺般摆动了两胳膊，惊慌失措地在摸一气。

    他似乎是犹豫了半秒，又似乎只是不假思索，慢慢将折上去，跪起来，臣服地抬了——你哥之前就是用这个姿势他的，像一条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