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乐心自知理亏，接过书包，低。

    “对不起什么，我又不是你爸。”青亦然看了她一，“走吧。”

    “该死。”青亦然咙了，牙挤两个字来，睛一瞥，那狠厉又从睛里了来，似乎随时都要扬起手拍乐心一顿。

    青亦然着乐心的手指，再次把她拉医务室。

    青亦然举起乐心的手指，小巧的指上面一片血糊，虽然已经不血了，但被乐心咬了半截的指甲和撕裂的伤却是目惊心。

    “刚刚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搞的？”张老师举起那手指看了半天，才疑惑的抬起问乐心：“难不成是你自己咬的？”

    “不疼吗难，你是不是傻？”青亦然用力着那个受伤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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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心在手放嘴里的时候，她才瞬间清醒了。

    青亦然一伸手，便捉住了乐心的手腕，抬起来，指之间已经断了一大半，撕的太狠，指甲断裂时还牵扯住指端的，就那么被她狠心的撕来，连带，瞬间便一片血糊。

    “嗯。”乐心跟在后面，突然看见青亦然还拎着她的书包，便走过去把书包拿回来，“我自己拎。”

    就像刚刚那样，她似乎代了角。

    青亦然原本攥着的手，慢慢的松开，把书包还给乐心：“你自己拿着吧，占住你的手，看还往不往嘴里放。”

    “不，不疼呀。”

    什么鬼反应？

    还自动代向他表白的角，还竟会自作多的认为青亦然在等她的反应，好吧，人，睛可以瞎，心却不能瞎。自知之明，乐心还是要有的。

    “老师，我没有。”青亦然听了，眉拧成一团。

    那阵撕裂的疼痛瞬间就让乐心清醒了，她看着他捉住自己的手腕，那件价格四位数的T恤就在乐心面前晃，乐心好想把手指伸过去，在那件纯白的T恤上用那个血糊的手指画上几，四位数，是乐心一家人一个月的收。

    “嘴这么狠？”张老师摇着，“你们这对小侣啊，有什么事可以说来，不能使用暴力啊。”

    乐心心里发慌，连忙歉：“对不起。”

    “知知，对自己使用暴力更不应该。同学，你是不是在特定的场合就会这么？比如焦虑，或者神不集中时？”

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自己，刚刚在医务室被那位说的，以为自己真的是青亦然的女朋友了？

    乐心自然而然的代了那个角，所以才会脸红心。当那两个女孩跑开后，她竟然还没有从那个梦中清醒过来，甚至在青亦然看向她的时候，她竟认为他想要她的回应，想看她的反应。

    乐心咬指甲的习惯从很小就形成了，她早就习惯了这疼痛，现在对她来说，这撕裂的疼，有时却是她神上的良药，只有疼了，脑才会清醒。

    自己化成那个女孩，站在青亦然面前，红着脸把手里的那颗心给他，腔左侧的那颗心当然早就不存在了，鼓起勇气站在他面前之前，那颗心早就属于他了。

    张老师见两人又来了，吃惊的问：“怎么了？”

    “嗯。”乐心，低看着张老师给她消毒。

    递过去书包那一瞬间，青亦然清楚的看到刚刚那咬过的手指端已经暗红一片。